你的丈夫并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仍然一臉諂媚地搭話。
“小舅子,你姐她沒事。”
景堯掃了丈夫一眼,“你是?”
“我是你的親姐夫,雖然從沒見過,但我們可是親人。你姐她不好意思問你,但我這個一家之主自然要問清楚。你看咱爸人都沒了,你和你姐怎么分家產——”
你咬緊唇,心里難免鄙夷丈夫的愚蠢。
父親一走,家中遺產只能是景堯繼承,并且非他不可。
在你記憶里,你父親是有不少私生子的,可隨著長大,你慢慢得知那些弟弟妹妹全部莫名其妙死去。
你相信,這一切都是景堯的手筆。
這事只有他這個瘋子能干的出來。
景堯冷蔑道:“哦,她是沒資格分財產的。”
他的一句“沒資格”打碎了丈夫的全部期望。
景堯轉身離開,他的目光不再在你身上停留。你暗暗松了口氣,又旁敲側擊問了姑姑才知道他從精神病醫院離開時就患了失憶癥。
進醫院前的往事早已全部忘記。
聽到這事,你如釋重負。
自從上次回家,丈夫一氣之下與你離婚。
你捏著好不容易得來的自由準備遠走高飛時,深夜的酒店里有人爬上了你的床。
絲綢睡衣被人撩起,你還不知覺,沉浸在睡夢里。
景堯骨節分明的手滑向你的肌膚,這種異樣的感覺令你下意識扭動身軀。
你還以為自己是在夢里,夢里的男人的樣貌看不真切,你只能聞到他身上的冷意氣息。
你被冷得瑟縮起來,像是凍壞的小草莓。
惹得人想一口吞下。
男人粗糲的大掌安撫你。你難耐地勾住他的脖頸,想要索取更多。
只是這時,你還以為自己是在做春夢罷了。
“想我了嗎?”
你懵懵懂懂得“嗯”了一聲。
景堯徹底將內心的罪惡釋放,他粗魯地把你身體翻過。
景堯感受著你溫暖的身軀,他的手指忍不住用上力度,掐緊了你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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