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送來的,身上的皂角味這么重,也不嫌臟了我的羊毛地毯。”
鴉羽下遮掩了他的情緒,可分明從他微勾的唇角捕捉到他的嫌惡。
英國商人瞬間變了臉色,他賠笑上前,一把揪起拴著你的鏈子。
“我這條狗兒不聽話。”他利落彎腰給金點煙,眼神忽動,“金父,我這手里屯了批貨,聽說您這兒有東歐的渠道……”
“狗兒不聽話,狗的主人也不懂事?”金的手指撥開英國商人的煙,他一句話沒說,鷹隼般的眼睛犀利盯著你。
男人正依靠在真皮沙發(fā)處,修長的雙腿交迭,一只手?jǐn)堉巧κ着说呐桑恢皇治⒐矗疽庥倘恕?
英國商人不知他的意思,你也不明白。
金微微瞇眸,神情如獅王,桀驁,不遜,睥睨萬物。
金掃了一眼英國商人,隨手接過他掌心的鏈子,“我記得你,你是叫伊娜,我曾經(jīng)見過你。”
他語氣淡淡,像是隨口說任何一件平常事。
明明一年前,你和他一起度過了他最難熬的日子。
明明那個時候,他口口聲聲說,他要你等著。
你知道他是黑手黨的人,你盼望過他開著林肯高調(diào)在貧民窟接你,也想過或許他這么久沒來,是被人害死了。
可你獨獨沒想過,他記得你,認(rèn)得你,不僅沒死,還活得好好的,成為了意大利黑手黨的老大。
鏈子被他握在手上,金色鏈子纏繞在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他用力一扯,你猝然被他拽到了腳邊。
你微微抬頭,額間散落著卷曲的碎發(fā),他唇邊笑容散漫,隨意將你的發(fā)絲撥到耳后,那樣溫柔的姿態(tài)讓你想起了他離開前的晚上。
“金……” 你下意識喚他的名字,他的眼神忽暗,手滑向你脆弱的脖子。
能被他愿意觸碰,是成功的第一步。英國商人面露喜色,努力向你使眼色。
“快給主人說,你的名字。”
你被金勒住喉嚨,哽咽得說不出話。
英國商人見你如此不爭氣,訕訕笑著:“金父給這玩意取個名,之后她就是您的寵物了。”
金旁邊的女郎似是不滿,她扭動身子攀上了金的身體,手強(qiáng)行奪過金手里的鏈條,扔到地上,接著瘋狂上下晃動腰肢。
她跨坐在他身上放肆的樣子,你羞得不敢看,可一想到女人趴在金的身上,你的手忍不住攥住。
是你認(rèn)識的少年,可現(xiàn)在少年已然不是你記憶里的他。
“金父現(xiàn)在是喜歡東方女人了?要你這么喜歡,我找去買幾個印度人給你玩。你不能不要我了。”她說著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語,說話時那臀部使勁扭動,模擬著女上位。
一旁的白人都看直了眼,可他們不敢肖想金父的人,主意便打在了你身上。
“這小東西看著不頂玩,不如金父賞給我們。”
他還想繼續(xù)說,英國商人狠狠瞪著白人。
你就好像一個寵物,被他們踢過來踢過去。
上流社會的人從不把人當(dāng)人,尤其是被買來的東方人。
你抱著顫抖的身體,被他們團(tuán)體圍住,每個人都因你糾纏,可卻并非為你說話。
也不知道貧民窟里的養(yǎng)父知道你的下場,該多么傷心。
你只盼望著金能顧念舊情,饒過你。
女郎還想進(jìn)一步深入,金沒說話,燥熱地解開襯衫,女郎笑嘻嘻被要給他解,卻被金猛地甩到一邊。
“溫妮,我記得我提醒過你。不要碰我。”剛才還跟她笑鬧的金變了臉色,他什么都沒動,當(dāng)下溫妮小姐就臉色慘白,顫抖地跪俯在他腳邊,跟你一樣。
“金父,我錯了。不要,不要扔給那些人。我會被他們搞死的。”溫妮小姐祈求望著金,可金完全不理她。
他偏了偏頭,一群壯漢就把她帶走了。
你親眼看到溫妮小姐血紅的雙眼瞪得老大,似乎極為恐懼后面的事情,你瑟縮了一下,驚恐望向金。
不一會兒,溫妮小姐哀嚎嘯叫在隔壁響起。
你也知道金生氣了,可其他的人比你更清楚,金的怒意有多大。
溫妮是跟在他身邊最久的人,可就是這樣,他也能隨意說把人丟棄就丟棄。
“如果我沒記錯,我說過,不要給我送女人的。”金點燃一支煙,繚繞的煙霧熏得你頭暈?zāi)垦!?
英國商人聽他這樣說,嚇得跪地,“我錯了,金父,我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這就把她弄走。”
英國商人要去牽繩,可下一秒金又拾起了牽繩。
“你們說她不頂玩?”
他站起身,俯視著跪躺的你,他緩緩抽走自己皮帶,將皮帶仍在你身上,“那我可得好好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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