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發到一半被打斷,他倒沒有半分惱羞成怒的跡象,反而保持原樣,好整以暇地盯著她的雙眼,來回看,有種讓人心癢癢的魔力。
倆人演啞劇似的你來我往。顧嘉樹慢悠悠將她堵至前排課桌,雙手撐至兩側,額前發絲飛揚。傅晚卿伸手想推開,卻反被對方鉗制。
是了,她都要忘了。這位睚眥必報,不達目的便不罷休的偏執狂,壓根不會因自己的阻止放棄任何事,反而會——加倍索取。
窗簾泄出驕陽的溪流,正巧映在他臉上,透得發絲都在反光,平添幾分另類的,不可褻瀆之感。
可惜,這幾分感覺稍縱即逝便要由他親手打破,如同浮光掠影,一晃就消逝。
與以往不同的是,在攻城略地前,顧嘉樹輕輕蹭了蹭傅晚卿的鼻尖。
她對此不明所以,但連半點思考的時間都沒有,便與他相擁著墜入河流。彼此糾纏,交換呼吸。從淺嘗輒止到吸走最后一絲空氣,只是瞬息。
愈吻愈烈,就連此刻也是一副“唇槍舌戰”的架勢。
起初顧嘉樹一只手撐在課桌邊緣,另一只則虛扶著傅晚卿的腰。然而隨著唇舌深入交流,纏繞間,五指漸漸從衣擺深入其中,攀上柔軟圣地。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