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動了,粗重的氣息也停了。
難道爸爸射了?
可她怎么辦?
她的欲望充斥在每一個細胞,她的身體仿佛在火爐中燃燒。
顏凜徹此時前所未有的暢快,心也仿佛無限貼進女兒,無比的心滿意足。
過了會,他翻了個身,下床去了衛生間。
顏染感覺到雙腳一涼,被放開了,緊接著,巨大的空虛襲來,百爪撓心。
衛生間嘩啦啦的水聲傳來,她想著,應該是爸爸在洗射出來的精液,如果爸爸射給自己該多好……
荒謬的念頭,這一次沒被立刻甩掉,而是讓她整個身體,都仿佛燃燒了起來,渴望不斷攀升。
可她從來不是主動的女孩,她甚至不敢翻身,保持著側躺的姿勢,直到顏凜徹回到床上,沉沉睡去,她才敢動。
只是,這僵持的時間太長了,一夜就那么過去了,該換班了。
今天早上是顏染接替昨夜值夜的人,她起床后,整個人都很不對勁,身體一直燥熱,奶頭摩擦著衣裳,硬硬的,小穴濕漉漉的。
內褲濕了,連帶著睡褲也濕了。
顏凜徹其實是個很細心的人,但他昨晚操女兒雙腳之間,給操射了,他有負罪感,不敢看女兒眼睛,也就無從發現她的不對勁了。
又是一天過去,顏染看著墻上的時鐘,莫名的期待睡覺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