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抵達目的地的艾瑪癱軟在庫贊的臂彎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所以你以鼯鼠家屬的身份出席海軍的年會嗎?以我的家屬身份去參加吧,怎么樣?”
“等你申請下來,年會都過了吧。”
“鼯鼠真是讓人嫉妒呢。”庫贊把頭埋進艾瑪的頸窩,吸了一口暖香。
“那家店好像不錯?!卑斉牧伺膸熨澋氖直?,被作為載具的庫贊乖順調整了前進的方向。
艾瑪將心儀的服飾一件件穿到身上,纏著庫贊作出詳細的評價,挖空了庫贊的贊美詞。
詞庫加載過幾輪的庫贊松了口氣,終于能結賬了,果斷刷卡付錢。
“我有卡噢?!卑斈碇掷锏目ㄔ趲熨澝媲皳P了揚。
庫贊握著艾瑪的手,將卡放回口袋中:“錢財不要拿出來晃,會引來危險的。而且這是鼯鼠的卡吧?”
“嘛,是他的卡沒錯,但也是我的辛苦費啊?!?
庫贊怪異地欲言又止,最后只說:“你不用這樣做,我的卡給你吧?!?
“你想什么呢?是正經的辛苦費!”艾瑪忿忿不平地拍開庫贊的卡,而后想了又想“真給我啊?”
“真給你。”
“那你自己呢?”
“是在關心我嗎?”
“萬一你餓死了,海軍不會找我晦氣吧?!?
庫贊笑了幾聲,把頭壓在艾瑪的頭頂上:“怎么會呢,拿著吧。”
艾瑪歡喜地收下,扭頭在……艾瑪思索了一下便放棄了,直接在庫贊的脖子上親了一口。
“艾瑪是在邀請我嗎?”
“是感謝噢,感謝啦,你太高了。”
“用行動來感謝吧?!睅熨澅鸢?,迅速找了一間旅館,才取到房卡,轉進視野盲區的拐角處,抵著粗糲不平的墻壁,深吻。
舌頭緊貼著舌頭,在口腔間進退、交纏,舞起最具激情、最纏綿悱惻的探戈,即便口唇分離,口水拉出的銀絲也像是被舌頭打了死結一般連在一起。
打開房門就迫不及待地拉扯開衣服,庫贊摸著艾瑪身體的嬌嫩、軟彈,艾瑪描著庫贊分明的肌肉線條,雙方都十分滿意。
雞巴入體,飽滿的、緊致的、酥麻又蘇爽的……
“啊~”淫蕩的聲音填滿了整個房間,就像是庫贊那根長雞巴填滿了艾瑪的小穴。
等到回g1的補給船啟程時勉強趕上,把艾瑪安全地送了回去。
接連幾天,艾瑪都在研究穿搭,力求以最美的姿態出席宴會。
可出行的當天,一番精心打扮被破壞得徹底,即使是口紅,艾瑪撒嬌打滾都沒能留下,被鼯鼠吃得干凈。
“我們會經過赤土大陸,不能打扮得太顯眼?!?
“為什么嘛?我辛辛苦苦地打扮得那么好看。”
鼯鼠頭疼地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子:“因為天龍人啊?!?
多理所當然的回答。
“為什么?”艾瑪不解。
鼯鼠天龍人的罪惡難以啟齒,但為了能哄住艾瑪,也只能解釋,同時心里也很是疑惑,不論艾瑪是何種身份,怎么會表現得不認識天龍人一般呢。
對海軍極具好感的艾瑪在聽說了天龍人的事跡后,大呼荒唐,頭一次質疑海軍:“你們是政府的利器,政府又是天龍人的爪牙,那你們是什么?”
“你們的大衣上不是寫著正義嗎?這是正義嗎?”
“他們簡直就是惡魔??!你們就是助紂為慮的倀鬼!”
鼯鼠沒能回答。
艾瑪覺得海軍也不怎么安全,這個世界有毒,還不如回到幻境里。
隱約中好似聽見了一聲嘲笑,很是耳熟的聲音。
艾瑪想仔細聽清楚,但是聽不見了,剛才那聲嘲笑像是幻聽。但那耳熟得讓她一聽就生氣的聲音,不難猜出是誰,本想逃回幻境中的艾瑪,憋著一口氣愣是留下了。
反正什么時候回去都可以,現在可不想讓那個討厭的家伙看扁了。
艾瑪把精美的服飾打包起來,主動打扮得質樸,還用化妝品畫出難看的妝容,戴上寬松的大帽子:“等過去了再換吧?!?
鼯鼠欣慰地揉了揉艾瑪的頭,摟著艾瑪去往赤土大陸的通道。
到底沒有感受過天龍人的殘酷,艾瑪與其他行色匆匆的謹慎的通行者不同,左顧右盼,將途經的景色都仔細打量了一番。
還好此期間沒有天龍人路過,不然很難說艾瑪的下場會是怎么樣。在天龍人面前表現得不同可不是什么明智之舉,漂亮的女性可能會被搶回去玩弄,不漂亮的可能就地誅殺。
順利到達會場的艾瑪進入更衣室,快速換裝、打扮。
從更衣室里出來時,簡直是閃閃發光。
閃得某位提前到場的大將雞巴一翹,還好搭在手臂上的外套能夠遮擋。耶~真是讓人想念呢。
迎面撞見某位熟人的艾瑪大驚失色:“薩利諾!”
艾瑪不打算掩飾,她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