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斗智斗勇的三人回來,布萊克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有人打探起布萊克的行蹤,艾瑪大大方方地告訴了他們:“布萊克忽然就消失了。”
燕尾大致知道原因,給隨便安了個理由糊弄過去,又找了個話題轉移開:“小姐,這是拍賣會的節(jié)目單,請過目。”
阿薩眉頭夾緊,眉尾上挑,本就不親和的長相顯得更加兇狠了,定定地看著艾瑪好一陣子,并不接受燕尾給出的理由,但最終也沒有再說什么。
馬爾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他心里應該也有其他的想法吧。
艾瑪身上的痕跡,還有被布萊克沾染上的氣息,無不昭示著方才的情迷意亂。
馬爾將艾瑪攬在懷里,用溫熱的掌心給艾瑪勞累的肌肉揉捏舒緩,影影綽綽的青藍色光芒在馬爾掌心浮現。
非常貼心的舉動,讓艾瑪像泡在溫水里一樣舒服,只是心臟極盡用力地一跳一跳,似乎預警著什么。
溫水煮青蛙般,舒服得艾瑪都有些迷糊了,隱約聽見阿薩冷笑了一聲。望過去時,阿薩仍是那嚴肅、兇狠的樣子,大刀闊斧地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fā)上。
馬爾的掌心已經不知不覺滑進了衣襟,輕柔地在軟綿綿的奶子上打著圈,指尖偶爾蹭過乳尖,癢癢麻麻的,讓人禁不住笑意。
“好癢~”艾瑪摁住了馬爾不安分的手,窩在馬爾懷里撒嬌。
“大小姐,不要發(fā)情喲。”馬爾將艾瑪的奶子從衣襟掏了出來,略微粗魯地捏了捏,“看看你的奶子被那小子玩成什么樣了,不把這些青紫揉開可是不行的喲。”
“唉?!”艾瑪對自己身上的痕跡感到震驚,明明在做愛的過程中并沒有感到疼痛。
“快感太激烈,忽略了痛感;還是痛感也轉變成快感了,大小姐?”馬爾捧著艾瑪的奶子,左右端詳,時而捏住乳尖搓揉,時而將乳肉盡收掌中揉捏。
“大小姐,要好好回答喲。”馬爾指尖發(fā)狠,扯著被搓得紅艷艷的奶頭上下甩動。
“好痛!”艾瑪反手給了馬爾一巴掌。
馬爾也不在意,艾瑪那點力度對馬爾來說不算什么,反倒湊到艾瑪耳邊說道:“看來是快感太激烈了,讓大小姐都沒留意到自己豆腐一樣身子被那小子弄成什么樣了。”
“剛開葷的毛頭小子真是沒個輕重,可憐我憐惜大小姐的身體,忍耐著做,自己不盡興,想來大小姐也沒盡興。”
“…”艾瑪一時語塞,倒也不是因為愧疚,只是左想右想都覺得這家伙的人設是這樣的嗎?怎么有點茶里茶氣的。
分神了一小會兒,艾瑪身上的衣服被解開了,零零散散地掛在身上,身下凸起的陰蒂被死死摁在馬爾的指腹下方,肆意搓圓摁扁,好橫行霸道,還掙脫不得。
搓摁得底下的肉穴潺潺流水,卻碰都不碰,任由水流得馬爾的褲子都濕掉了,只盯著那紅彤彤的大豆子狠狠欺負。
艾瑪軟得不像話的腰肢,今時被馬爾箍得緊緊的,竟然還能生出力氣來扭動掙扎,好期望能把馬爾的指尖蹭進穴里解解癢。
“馬爾~”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喲?”
“想要。”
“想要什么?”
不斷往下掉著碎渣的羞恥心,在阿薩專注又嚴肅的視線中,兢兢業(yè)業(yè)地發(fā)揮出原本的作用,無法坦坦蕩蕩地將欲望吐露。
“呵。”這次明明白白地聽見了,是阿薩發(fā)出的冷笑聲。
大刀闊斧地端坐在一旁,那審視、掃視,卻又不下流、猥瑣,皺著眉頭的嚴肅雙眼透出一絲一毫的狂氣,嘴角微微上揚,可是他渾身冒著看不見的火氣,他生氣了。
氣勢如同大山在移動、大海在遷徙,陣勢非凡,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來。將癱坐在馬爾懷里的艾瑪完完全全地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中。
身心都被俯視著、掌握著的感覺讓人不禁顫抖。
‘啪’肉穴流出的淫液被拍出一朵幾不可見的小水花,粗壯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進肉穴的最深處,還嫌不夠深一般,指尖在里頭翻找更深入的入口。
“想要這個,是嗎!”語句本該是疑問句,卻是不容反駁的強勢肯定句。
“看來是的喲。不過,不勞你費心。”馬爾抱著艾瑪站起身,絲毫不顧及艾瑪的肉穴里還插著阿薩的手指。
這一動作,手指在肉穴里也跟著一個大動作,戳弄了一大片兒肉壁,又是刺激又是難受。
繳緊了肉壁,抬了兩下屁股,稍稍吞吐一兩下,緩解緩解。
‘啪’又是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得肉穴發(fā)麻,顫顫巍巍地嘔出一口淫液。
“大小姐喲,不是說好了,不可以發(fā)情了嗎?”馬爾的語氣很是無奈,一邊說著,一邊將艾瑪的屁股抬高,打算將艾瑪的肉穴從阿薩的手指上拔出來,“再發(fā)情的話,你可要被玩壞了。”
可是這屁股朝天的姿勢更加方便阿薩,阿薩也順勢轉換了站姿,手指翻開肉穴,又添了了兩根,抖動著手腕,眼睛將肉穴的里里外外都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