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禾是不是覺得我沒那么重要?”游川突然開口,把許禾好不容易有的睡意嚇跑了。
“什么?”許禾沒聽清楚。
“沒有。”游川能聽出許禾聲音的困意,“睡吧禾禾。”
“你到底怎么了?”許禾從床上坐了起來,“你講實話,不然我不理你了。”
“我只是覺得禾禾沒那么在意我。”游川認真地說,“禾禾有很多事都是我從別人那里聽來的,禾禾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告訴我。”
“那是因為我覺得不重要啊。”許禾補充道,“那些事不重要,我只是覺得你上班很累了,我再跟你講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只會浪費你的時間。”
“只要是你的事,就不是雞毛蒜皮。”游川心情舒暢了不少,一整個晚上他的胸口就跟壓了塊石頭一樣。
“那我以后都告訴你,可以嗎游總。”許禾在電話那頭笑得很開心,“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干嘛要生悶氣。”
“嗯,我以后改。”游川嘴角上揚,“我乖,禾禾也乖。”
他們掛完電話后四點多了,許禾的睡意早就沒了,她偷偷打了輛車回家,又在家不遠處的超市買了盒避孕套,自助付款的。
她可不想被別人看到自己買這玩意兒。
許禾先是沖了個澡,她原本計劃溜進游川的被窩里的,結果她剛打開游川的房門就看到游川在給自己那個。
她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你…你你你…”
游川一只手還握著自己的堅挺,看到許禾后的他立刻走了過來,許禾根本來不及跑,下一秒就被游川摁在房門上親。
“你怎么回來了?”游川邊說邊把她的睡裙撩起來,“想我了?”
“想你的頭。”許禾臉紅紅的,“你為什么在房間里做這么變態的事?”
“因為我很想你,很想操你。”游川輕輕地咬著她的耳朵,“我給禾禾打電話的時候就硬得不行了。”
許禾伸手捂住游川的嘴巴,“不要再說了。”
游川知道她羞,抓著她的手替自己套弄著,“我還在想要怎么把禾禾騙上床的,結果你自己回來了。”
手里的那根東西燙燙的,許禾欲哭無淚,沒多久就喊手酸,游川也不指望她能用手幫自己弄出來,又抱著她回到了床上,他打開床頭柜,里面全是清一色的避孕套。
許禾瞥了一眼,“游川!是公司要倒閉了嗎?你要轉行賣套?”
“公司好好的,這些一點都不多,幾次就用完了。”
他拆了一個,“上次做的時候就怕沒忍住射在里面了,一直提心吊膽的,現在不怕了。”
許禾才不信他,誰會邊害怕邊那么用力?
游川替自己戴好避孕套,又幫許禾弄了個舒服的姿勢挨操,現在只有他們兩個在家,整個房間都是許禾的哭聲。
游川真的餓狠了,把許禾翻來覆去的操著,他射完之后拔了出來,想接著換一個新的套繼續做的,許禾側著身子捂著私密不讓他得逞,這當然阻止不了游川了,游川把她的手拿開,又一次把自己送了進去。
游川不是因為怕許禾吃不消才停的,是喊許禾吃飯的游媽發現她不見了,給她打了好幾通電話,許禾接起來的時候聲音還帶著哭腔,游媽很擔心,許禾解釋說自己還在睡覺,因為認床才跑回來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