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概未曾做,何談使壞?倒是你,想不想要我摸你?親你?舔你?”
他每說一句,緋衣便覺身上燥熱一分。被逼迫到池角時,又聽他聲音嘶啞地問:“想不想要我插進你的小洞里,狠狠地撞你?”
水柱猛沖進來,噴在宮口,緋衣尖叫一聲,軟倒在男人身上。
云烈貼在耳邊道:“嘖嘖,被池水稀釋后的騷味還那么重。求我,我就讓你舒服!”
緋衣氣得要爆炸,但是不久前兩人身體糾纏的各種畫面重現眼前,那些被他霸占時的觸覺也如復蘇了一樣……
知道很危險,只是實在想要得緊。
她看著云烈勝券在握的臉,自暴自棄地閉上眼,揭開了衣襟:“來吧!”
一雙帶著水光的白兔彈動著露在云烈眼前,云烈很滿意眼前的風光:“看,我就說你會把持不住。多謝款待了。”
說罷伸舌頭,勾住了小花蕾。
站在懸崖下面那兩個已經看了半天動靜。人被救上山了,半天不見下來。
明銖翻白眼道:“媽的,肯定又做上了!咱們走!”
“不等魔君再下來嗎?方才話還未說完。”
“那要等到末世了。他們這一族的毛病就是,剛剛開葷的階段欲求不滿,要個沒夠!”
應晨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那過天再來?”
白衣美少年“呸”了一聲:“考慮我們魔族的壽命,開葷階段短的也要十年!”、
侍衛向山壁方向作了一揖:“神女殿下,愿你渡劫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