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膩的液體快將制服裙的布料濕透,她能清楚地感覺到性器正在腿根磨蹭。粗碩的莖身從她大腿根部向下拉滑,隨后上翹“啪”一下打到她的腿心。藍綺吸了一口氣,攀在他肩上的手勾起來握住,挪動著屁股想要離那根東西遠一些。然而龜頭已經(jīng)借助滑膩的水液頂?shù)搅税鋈獾闹虚g,陸承云的唇間逸出一絲極輕的悶哼。
她沒好受到哪里去,被喻諶磨紅的軟穴此刻抵上了另一根粗大的性器。閉合的蚌肉裹著莖身的表面吮了吮,隨著他挺腰抽滑的動作微微抽搐。藍綺咬著唇瓣,哼聲連接不斷地冒出來。陸承云抽磨的速度并不快,比起喻諶的粗暴,他顯得耐心許多。
“他磨到你這里了嗎?嗯?”
陸承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呼吸密密地落到她的耳垂邊。
他的語氣分明沒有吃醋的意味,但內(nèi)容聽起來卻飽含著其他情緒。藍綺倒也喜歡看陸承云這樣的人失控,比拿下喻諶還要更有成就感。她抹了抹自己唇角被蹭掉的潤唇膏,微微抬臀,肥軟濕潤的穴壓著粗大的莖身從龜頭滑了下去。陸承云捏著她的腰身仰頭看她,喉結(jié)滾動,挺腰將龜頭壓在穴縫里向上頂去。
藍綺坐在他的身上,制服裙遮住了旖旎的風(fēng)光。
她面色潮紅,像是把他當成按摩棒一般將手撐在他的身側(cè),一面動屁股一面哼哼。淋漓的汁水隨著磨動發(fā)出曖昧的聲響,她很快被粗大的性器蹭到高潮,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一絲被快感擊倒的哭腔:“……慢點,陸承云——”
海邊的藍幕正在降下,她用余光瞥到天空的顏色在漸漸變化。
藍幕籠罩時任何人必須離開海岸,再多待一會兒,崗哨的士兵大概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一個正在接受學(xué)校教育并有未婚夫的少女正坐在另一個男人的性器上磨穴,而且磨得汁水淋漓,快感無限。藍綺還不想丟人丟到這種程度,她雙手脫力地勾著他的脖頸,但屁股仍然被他壓著向下磨蹭著性器。
好在陸承云并不在易感期,不會像喻諶一樣發(fā)了瘋似的做。
她用手指指了指外面的天色,示意他們偷情的時間到了。但陸承云卻毫不在意,他的手擋在藍綺想要合攏的雙腿之間,肉刃蹭著蚌縫間的汁水驀然向嫩紅的陰蒂撞去。藍綺被撞麻了腰,下身一抖將他吸住。粗碩的肉刃想要完全被蚌縫包住是不可能的事情,又粗又長的性器看起來也很難進入緊窄的穴口。
性器的尺寸不匹配,連磨起來都顯得他在欺負人。
陰戶已經(jīng)被磨得通紅,可憐兮兮地吐著水液。
“喻諶射到哪里了,”他輕聲問,手指揉著她腫脹的陰蒂,“射到里面了嗎?”
“沒有,”藍綺瞪他一眼,“不要弄了,藍幕已經(jīng)下來了。一會兒我們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你想讓喻諶捉到我們在這里卿卿我我嗎?”
“不行嗎?”
陸承云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黑發(fā),語氣平靜淡然,勃漲的性器卻兇狠地蹭弄著濕軟的穴。藍綺口中迸出一聲尖叫,她雙手發(fā)抖抓住他的衣袖,眼角都濕了。陸承云氣定神閑地看著她因快感而失神的眼眸,抬腰重重地向上撞。藍綺本就剛剛高潮過一次,被再次蹭上陰蒂的瞬間就繃緊了腳尖。
她錘著陸承云的肩夾緊雙腿,口中嗚嗚了兩聲,被壓著腰貼近他猛地撞到陰蒂。速度加快的抽磨讓藍綺的身體小舟一樣搖晃起來,她被迫抓住alpha的肩,被磨得又哼又哭。上下頂了數(shù)百下后,陸承云才射出來。濕黏的精液堆滿了嫩紅的蚌縫,和水液一起混成白漿,淅淅瀝瀝地從唇縫中向下滑落。
“感覺怎么樣?”
陸承云吻吻她的耳垂,聲音聽著像是帶著幾絲笑意:“后悔向我求救嗎?”
處在食物鏈底端的beta盲目向另一個alpha求救的后果,也是要張開雙腿被操得死去活來。
藍綺紅著眼睛抿唇,并不吭聲。實際上她現(xiàn)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外面的藍幕上,剛才爽的發(fā)抖快要受不了,差一點點她就要把自己的任務(wù)忘記了。不過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崗哨的士兵沒有過來驅(qū)逐他們。
“我們得走了,”她垂眼,聲音有些可憐,“不然我們都會坐牢的。”
陸承云聞言笑了笑,藍綺有時傻得可愛。他單手捧起她的臉,用手指蹭起女孩的淚珠:“藍綺,聯(lián)邦法律只是行為規(guī)則,而在叁大區(qū)有一些人不必遵守這些行為規(guī)則。或者說行為規(guī)則的約束對他們來說基本無效,因為他們就是規(guī)則的制訂者。”
藍綺真想翻個白眼,不過還是忍住了,她現(xiàn)在要在陸承云面前維持乖弱可憐的形象。
“總之你不要害我坐牢。”
藍綺輕哼一聲,隨即憂愁地抓住了制服裙的裙擺:“裙子上和下面都是你信息素的氣味,現(xiàn)在你要我怎么回家?”
簡直就把她出去找野男人鬼混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去我家嗎?”陸承云笑笑,摸著她的耳垂低頭,“藍綺,我快到易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