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回床上。”管虞如是吩咐,屈籬乖順點頭照做。她濕淋淋地翻出浴桶,落湯雞般急于奔走,眼睫掛水珠,迷蒙尋不見干潔的毛巾,便壯著膽子將自己貼身的衣衫包裹起出浴美人,氣運丹田將其托起。
兩條生命托抱在懷里,份量卻是出奇地輕,屈籬心道驚奇。她摟著管虞顛了顛,管虞心驚,出于本能攀靠于她胸前。
這種感覺很是奇妙。曼妙的小婦人面龐飛霞,燦若春花,窈窕之姿獨獨小腹凸顯,在燭光中那半遮的小腹圣潔流光。
屈籬在心里膜拜她,以眼神親吻她。管虞不耐地沉著聲將攏起的溫情都吹破。
“放我下去。”
屈籬輕輕掀開被角,將她慢放。彎腰的姿態保持良久。
管虞仔細分辨她眼底是否有毫厘的欺瞞。
一顆水珠滾下來,綻在她下頜骨摔作幾瓣。她本能合起眼眸,感受到溫熱的氣息團在她臉頰上,她揪緊身上亂七八糟的衣物砸向身前之人,罵她滾遠些。
“叁小姐不要喚旁個。我有用的。”
她翻來覆去固執堅持這兩句,聽來有些頭疼了。管虞攤開手掌要酒,屈籬不解其意給她斟茶。
管虞對她不聽話的怨念再次壓過良善,她后撐著床,挺起胸脯,神色淡淡放輕聲色誘惑她說:“過來,靠近些。”
屈籬呆呆上前,臨床,垂眸。管虞上手,不疾不徐環她腰肢,以侵略的目光將其巡脧個遍。
屈籬傾身便于她撫摸,很有被視為禮品匣子的自覺,乖乖等她拆解。
“喜歡么?”管虞說這話時候,不顧羞恥。指尖已觸及那長物下隱秘花叢的花苞。
她微微瞇眸,輕蔑觀賞屈籬呆傻的身為魚肉仍在砧板歡騰的模樣。
屈籬果真是不知而無畏點了點頭,甚至臉頰羞紅、滿面期許。
管虞輕哂,擺出正人君子的模樣問道:“你我今日如此,你交付我,不后悔么?”
屈籬很自甘帶入純良少女,被歡喜之人如此“珍重”,她歡欣極了,咧開嘴露出被削平的半顆虎牙。
霎那間想到叁個多月之前,屈籬那狂傲陰鷙將她拿捏在手的自大。管虞切齒,深呼吸。
那不可一世的身影在燭光里震蕩淡化了去,眼底清晰的人頂著純善的眸子與清朗的神色。
“你回吧。”這一刻管虞放手了。屈籬被她折磨得面目全非,甚至被她扭曲事實戴起了綠帽,管虞回報給她的足夠償還她昔日的羞辱。
況且昔日是她自己無用,身陷絕境只得以身飼狼。
便就到此為止了。
屈籬不肯,她搖搖頭,矮身,伏低做小,卑微懇切,仰望著她心里的仙子。
“叁小姐,我有用的。我想留下伺候叁小姐。”
“伺候我什么?”管虞方才觸及她身下那物便收回了手,屈籬便將她玉手捧起,引她來抓自己。
屈籬情急證明自己有用,將她雙手分別帶去貼自己腿間象征陰陽調和的器物。
花莖豎立,頂上綻一朵盛放的蘑菇花。小花苞羞澀蜷在高大庇護之下。
屈籬羞愧地垂頭。她曾聽過渾話,偷翻畫冊,夢會管虞……
“叁小姐,對不起。”她輕聲告罪。管虞仍在兩相為難,她很想伸出手作惡,將屈籬身為女兒身的童貞毀掉。
可她與那雙眼對望卻不忍。
“我乏了。你出去。”
“叁小姐每夜偷偷飲酒,才不會乏累,只是想趕我走。”
原來她是知道的,管虞意識到她方才斟茶分明是裝傻,心生怨懟。
果真啊,禽獸不可憐,不可信。
她將屈籬腰肢環住,稍用力強勢帶她來身前。屈籬乖順跟前一步,很快,被揉得心癢。
叁小姐竟然摸她噓噓的地方!屈籬想到話本子取悅另一方的法子,一團熱火燒紅了頸子。
管虞以兩指撥開了隱晦的泉眼,耐著羞恥心與善念將一指節探入,剛巧頂在細軟屏障之前,她遲疑不再動。
“你回吧。”她又生退意。
屈籬急了,不依不饒抓緊她手掌不放,“叁小姐,我可以伺候的。”
“君子之身,甘為臠寵?”
“我只想叁小姐。唔……”
管虞不想看她泣淚連連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反襯得自己是欺壓良善的罪人。她以虎口圈環鎖她莖根,一指節稍進刺破了桃蕊。
屈籬疼彎了腰,以肘撐在了床上,另一只手垂脫之際又攀上管虞手背。
她花苞蕊芯泛紅,莖身也癱軟,清液混著蕊紅,從管虞指縫里沾染回她掌心。
“叁小姐……”
“且回去吧。”管虞心亂如麻,一時暢快卻是長久愧悔。
不忍再看那雙眼睛。
她背過身躺下,難得的沒有豎起防備。
她身后那人乖覺穿起沾濕的襯衣襯褲,披起外裳躲在門外。風霜刻骨。
兒時依稀,她看見了雙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