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叁周良夜
“你可知,何為貼身伺候?”管虞倚在浴桶邊上,支肘回眸,眼底劃過譏諷。調教一只無知的犬馬,當真有趣。她招手喚寵物,寵物卻是獨有氣性。
屈籬側著身不敢直視她,聲若蚊蠅,“孔子曰,克己復禮當是君子,非禮勿近,非禮勿動……”
“論語教會你深夜滯留女子閨房了?”
屈籬猛然間醍醐灌頂,背過身匆匆賠罪慌忙出逃。
“你去將那個阿元喚來?!?
屈籬驚異回首,但見管虞不緊不慢曲章撥水。
她不解又走回,委屈道:“我已然為叁小姐備好咖啡,也侍奉了沐浴的,叁小姐為何又喚旁個……”
“我不難為你。你除了孝順生母一無所知。喚旁個來?!惫苡荼尺^身,微抬下頜啜咖啡,黛眉輕蹙,“已然換了新的研磨器具吧,何以磨粉粗礪至此?無用?!?
屈籬不服氣,“娘在教我學論語,她說要我踐行君子仁德。娘說我幼時學過的,我比阿元懂得多?!?
“是么?”管虞擺回頭來,橫臂遮掩胸前春光,頭一遭眼神直白地盯她臍下叁寸。
那處也真轉了性,隨這不成器的主人克己復禮起來。
“過來,為我擦背?!?
屈籬垂頭上前,手無意之間觸及一抹細嫩,她慌張縮手,又被主家嗤笑。
“我并非無用?!彼龓追辖?,在市集或別院莊園聽到些惹人面紅耳赤的話,一些白丁以粗鄙之言議論誰家新嫁女俏寡婦,甚至玷污曹植名篇《洛神賦》。屈籬呆而不傻,她省得這些人說的是書上說的夫妻敦倫之事,顧念著娘的教誨,并未對誰說起這些不入流的糙話。
如今被主家連番暗示甚至嫌棄,她不甘心。
她的眼落在美人一抹削肩,再就移不開了……
“叁小姐……”屈籬輕軟地喚她,緩步靠近。不堪的受辱記憶回涌,管虞緊張蜷起掌心。
她很想試試那藥效的。這禽獸若是裝傻騙她,她必定會新仇舊恨加倍索要。
她擔憂的屈籬瘋癲掌控她的情形并未出現——那人貼來身后,輕輕環扣她的肩。兩手規矩地捏拳。管虞側目那瞧,那雙眼充滿好奇卻實在純凈。
還真是乖極的犬馬。
管虞反手挑她肚腹處的盤扣,手腕一旋,那枚衣扣便挑開。管虞以指尖劃過她緊致的腰腹,心里還在罵她這副皮囊也夠禽獸。
屈籬緊張得不敢呼吸,憋紅了臉。她張口,泄露出輕吟。管虞罷手了,旋身背去,“水涼,脫衣,進來。”
屈籬又是熟稔地添了兩桶熱水,遲疑再叁,背身除衣褲鞋襪,光裸著,急切地抱胸投入熱水。
心戚戚然的旅人在暖流環繞中得以重生,甚至是意外幸運獲取美人魚的垂青。
屈籬遵照主家命令,摸索到座位坐下管虞背身,坐來她腿上。
屈籬渾身僵硬,無意識地環護管虞凸顯的小腹。
管虞垂眸,輕笑?!澳氵@怕不是不好用?!惫苡萆陨耘采?,將那半睡半醒的物什嵌入臀縫。
她在心里笑自己淫蕩,身懷六甲,身體卻渴望行那事。
屈籬與她肌膚相親,很快便精神抖擻,兩頰酡紅,環著她目光癡迷。她執拗地自白:“叁小姐,我有用的?!?
“是么?試試。”
管虞以試探為由真就賠上了自己。她羞恥地張開腿以足尖勾取那人腳踝,沉身,咬牙坐下,將那威風的長物鎖在身體里。
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自溫暖的溪流包裹中深埋入生機勃勃又層巒迭嶂的泉眼里。是離奇的,卻也吃痛,屈籬悶哼著想退后。管虞壓制她動彈不得,罵她得了便宜還賣乖。
屈籬莫名,卻是不敢亂動。她一動不敢動,只是那物什興奮地顫抖,當管虞身形起伏自抒之際,莖頭一顫一顫地甚至吐清泉。
管虞低頭,回收自己做下的惡。隨著漸入佳境,產道收縮,隱秘的腔室也驚起了疼。
這份疼刺痛脊柱,教她憶起那隱晦侵占她胞宮的罪惡的火種。
“廢物?!惫苡葺p聲自嘲,卻被屈籬誤會。不甘心的某反客為主,將她腰肢緊扣,抱她上下顛頓,不急,卻是記記深重。
“混帳?!惫苡萘R她,她更加賣力,兩次泄出。沾染了純凈的美人與潔凈的水。
屈籬慌了,她望著自己的濁液更加堅信——那些市井的淫穢之詞都是臆測。什么女君什么乾男,都是一灘泥水。
女媧隨手捏造的臟玩意。
“對不起叁小姐,我把你弄臟了。”
管虞嗤笑出聲,捏了捏傻狗的臉。
“那接下來換我讓你感受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