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放了魔音:“這般短小。幸好虞兒沒要你。”
“她跟了我,絕不會后悔。”
“屈籬,我殺了你!”
屈籬揉揉耳朵,退一步,抱胸看她做困獸之斗。
第三日下
屈籬來監室本就不在意審訊有無進展,她單純為了折磨玩弄曲家人而興奮。走之前,她送給曲期年最后一份大禮,是畢生的屈辱——隨意拿沾灰的火鉗一挑,刺穿她下面。
疼得她立刻軟了,甚至若不是鐵鏈束縛她可能會跌跪在地,
那兩人此刻吃飽喝足躲懶回來,只見屈籬隨手將染臟的火鉗扔回火盆,拍掉手上沾染的灰,嘆了句無聊,從文子手里接過純凈無暇的一捧鮮花,離開。
“別弄死了。慢慢玩。”
那二人點頭哈腰送出門,扭頭對階下囚換了副嘴臉。
辦公室門前且熱鬧,那抹靚麗的纖纖背影使眼底色彩鮮活,屈籬捧花趕去,聽到她們幾句對答。
她唯一的女手下化雪被管虞堵在門前,耐著性子受盤問。而管虞每句問的都是曲期年。
“曲期年為何被捕,你們抓人的理由呢,案件綜述報告拿出來,我處有權調閱。還有,她人被關在哪?暗房還是地牢,哪一間?”
一大束花垂墜。花瓣零落腳下。管虞轉身掠過一眼。
她目光平靜且淡漠,屈籬從中悟出稀松平常四個字,怨懟爬上頭頂,侵蝕少得可憐的理性。
屈籬鉗住她沁涼的手腕,幾乎不費力將她推進辦公室。
“隊長,我去巡邏了。”化雪腳底抹油跑掉。屈籬闔門抵在背后,耳邊清凈了。
她還在盤算著怎么懲罰眼里心里分毫容不下自己的女人,因為管虞身形晃動收起惡劣心。屈籬沉眸近前,手虛扶著她,埋怨:“你身體沒好,跑來硬撐什么?”
摸到腰間槍夾取槍舉起按動扳機,并著以右手扣住逼近眼前之人手腕,為自己預留出安全距離來,管虞出手利落,近乎在眨眼之間。
屈籬眼底閃過驚艷,掛起笑臉,“你左手也會用槍。”
冰冷的鐵疙瘩抵在太陽穴上,屈籬已經在被動中確認這個事實。性命被人捏在手里,往常她會被激怒繼而狠辣報復回去,但面前的人是管虞,她獲得些趣味。
管虞聲色冰冷,她的左手攥緊著槍身,處于高度戒備狀態,“這種處境下,我奉勸你遵守約定。”
“約定是什么?”屈籬眨眨眼似無辜,她享受著被管虞主動觸碰的心跳加快的感覺——盡快這份親近另有企圖甚至以威脅為目的——正如從前很多次,每每靠近管虞,哪怕是一面后的擦肩,短短一個眼神交匯,她的心像是被溫柔撈起,為此,全身鮮活起來。
縱然管虞對她的眼神向來算不上有好感,甚至于從冷漠跌回怨恨,哪怕焚身以火呢,屈籬想自此定格在管虞眼瞳中。
身死魂滅不罷休。
“屈隊長,我來這里是有軍令的。前段時間截獲的敵方無線電通信一經破譯,處長要我來提審內奸。”
屈籬一派云淡風輕,與她相對而立,輕輕為她理了理鬢邊的碎發,輕呢:“你曉得她是敵匪內奸就好。”
管虞一瞬失神,渾身被抽去力氣般晃了一晃。屈籬撫摸過她的手,將槍攥在自己手里,托她腰身,帶她去沙發處擁她坐下,放柔嗓音哄她回頭:“虞兒,她配不上你惦念至今。你為她求遍部里上下,甚至不惜委身下嫁,而她呢?她一直瞞騙你,戲耍你的感情,甚至使你與你全家淪為笑柄。”
管虞斜睨,冷冽的眼神轉過她的臉,嗤道:“她如此,你又好到哪去?”
屈籬眸光一暗。很快聽到她的下一句反嘲。
“你們不是姐妹么?玩弄感情,玩弄人心。同樣的卑劣。”屈籬憤憤而起。管虞抬眼,正視那張放大在眼底的猙獰咆哮的面孔。
屈籬將她釘在靠背上,兩手似鉗子絞緊她的手腕,甚至于猛力一頂將她小臂折在胸前。
“我和姓曲的沒有關系,聽到了?”屈籬的臉逼近,管虞眸心顫了顫。唇上一痛,疼得她皺眉。
屈籬的唇形嬌媚,形似花瓣,她的唇很甜,屈籬舔了舔她傷口,將鮮血卷入口中,向她索吻。
她的唇壓在自己唇上磨,管虞閉起眼睛不躲避不回應,等她松口迫切推開,“我要見她。”
“我等下親自回復安處長,曲賊是我們特工辦抓到的,“雙子星”間諜案理應由我們負責到底。屆時,可能還需要麻煩管專員協助。”
屈籬把上級的上級搬出來,可見是早有準備。管虞冷眼相待,心內煩躁,她已經疲于應付眼前的衣冠禽獸,“你到底要怎樣?”
她唇角正艷,她眼里的疏離厭惡一如既往,甚至更濃重許多。
屈籬壓著她,捏取下巴纏要第二枚吻,濕熱的甜膩的血腥的統統偷干凈……
管虞臉很紅,蜷在她身下,因為缺氧呼吸急促。屈籬喜歡看她親密時候純欲的臉龐,看她唇上的或整潔衣裝下隱形的愛痕,更是被她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