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囀吟哦,斷斷續(xù)續(xù):“官人…啊,呀,入死奴家了,饒了我,救命——”
“你在看什么?”一掌落她肩上,她臉頰緋紅,愴惶回頭,正見燕歸俊容冷面,手上拿著兩根糖葫蘆。
“我不知——她在喊救命,怎么辦?我們要不要救她。”殷晴很有幾分江湖兒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膽氣,奈何無那實(shí)力,只得求助身后燕歸。
燕歸順?biāo)福耙煌?
旦見那男人將軟成泥的女人轉(zhuǎn)個(gè)面,抬高臀,將那赤紅粗實(shí)的孽物自后頂入,惹得女人嬌啼長鳴,直喊:“冤家,輕些——”
那男人氣喘吁吁,一拍身下雪腴圓臀:“浪貨!”
轉(zhuǎn)又掂起女人下頜,俯身以唇相貼,伸舌吻上。
燕歸看得一震,耳后爬上紅暈,眼睛如被一刺,立馬捂上正躲他身后朝這廂好奇張望的一雙眼。
“不許看。”燕歸聲線很冷,呼吸卻很熱。
殷晴不明所以,被燕歸捂住眼,摟進(jìn)懷里匆匆拉遠(yuǎn)。
她只聽得見他的心跳,又密又快。
和她一樣。
那兩個(gè)…沒穿衣裳的人,到底在做什么?
她又驀地想起燕歸脫下衣物的模樣,不由得與那人粗獷體格一比較,還是燕歸勁瘦矯健的身姿好看。
“為什么不能看,他們在做什么?”殷晴好奇地瞪眼。
他怎么說得清?
燕歸煩躁地皺眉:“總之不是什么好事。”
殷晴覺得奇怪,那女子叫得凄婉哀怨,面上卻春情難卻,那聲百轉(zhuǎn)回蕩的“救命——”。
怎么聽著,又是喜,又是哀。
好生怪異。
燕歸嫌棄她輕功慢,將她提溜在懷中,腳尖輕輕一點(diǎn),騰空跌起,身邊風(fēng)景飛逝。
只有風(fēng)聲與他耳畔的銀鈴飄響。
他帶著她飛上瑯琊城鐘樓,臨風(fēng)而立。
鐘樓一旁還站有一位白發(fā)蒼蒼的打坐老人,殷晴定神,小聲道:“燕歸…這兒有人。”
老人閉目,氣定神閑,殷晴上前恭敬行禮:“敢問前輩是…”
燕歸目光一深,將她拉住搖頭,輕聲道:“敲鐘人,莫要驚擾。”
殷晴似懂非懂,只覺得這面容溝壑的老者,并不簡單。
“快到子時(shí)了。”燕歸說:“煙火要開始了。”
殷晴雖然心里好奇,但被少年話給吸引,注意力一下移開,探出身子往外望,極目遠(yuǎn)眺,只見明月當(dāng)空。
子時(shí)將至。
老者睜開濁濁雙目,抬掌運(yùn)氣,開合之間,對(duì)著老舊銅鐘,一擊而出。
一聲又一聲洪亮莊肅的鐘聲飄向遠(yuǎn)方。
千盞萬盞明燈,隨著鐘聲敲響,騰空而起,一時(shí)間滿城燈火,葳蕤相照。
殷晴拿著一串糖葫蘆搖晃著腿,他坐于她身側(cè)。
又一聲敲響,月羞云間,漫天的星光與煙花一同綻放,山河璀璨盡入眼底。
殷晴拿眼睛偷偷看燕歸,卻不料與他視線一撞,她驀然迎上少年漆黑深沉的眼睛。
如此驚世美景,非她一人獨(dú)賞。
殷晴心中歡喜,她一向喜形于色,一雙瞳仁因著興奮染上亮色,火熱明亮,與少年一貫冷淡示人的目光截然相反。
她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盯著他。
煙火再次炸開時(shí)。
殷晴一笑,雙目亮若星子,檀口張張合合。
奈何四下嘈雜,他未聽清她在說什么。
“你說什么?”
燕歸湊近聽她說:“我說,我好開心!燕歸,我好開心。”
她喊著他的名字,說她好開心。
燕歸如被魘住,他盯著那紅潤小口,方才窺視的一幕在腦中回蕩,他屏住呼吸,低下頭,如蜻蜓點(diǎn)水,在盛世煙火里,吻上她的唇。
他們的心跳聲,合二為一。
注:
沒辦法,實(shí)在太純情了,只能讓他們觀看一下古代真人版a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