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
雖然和江肆問好,但是,還在抱著薄夜。
他喜歡離的三叔,抱著他很舒服。
大概是小孩子都對不太熟悉又很心安的人,都會感到新奇,所以會喜歡靠近。
蕭忘是抱舒服了,但薄夜卻是渾身僵著,手也抬著,不知道該落在哪里才合適。
“小忘好,小離她到底變成什么顏色的兔子了?”
對于自己這么執(zhí)著于這個問題,還問的這么認真,江肆也覺得自己該去醫(yī)院看看腦子了。
“綠色的兔子,就和她的頭發(fā)一個顏色的。”
蕭忘都不需要想,這個夢他醒來還是記得的。
夢里他本來在和離一起吃蘋果,吃著吃著,離手里的牛奶蘋果就變成了胡蘿卜。
他還在驚奇的時候,就看到離又變成了兔子,非常非常可愛的一只兔子。
耳朵好漂亮,又大又柔軟,還有她的毛也是綠色。
就和她之前頭發(fā)的顏色一樣,那個顏色又特別,又好看。
他想要抱離,但是她不讓他抱,還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他就一直追,但是怎么都追不上,最后他就哭醒了。
蕭忘又說,“我追不上她,就哭醒了……”
薄夜是真的頭疼了,清新牛油果綠的兔子……
“綠色的,還是按染的頭發(fā)來了……”江肆輕聲呢喃著。
蕭刻輕咳了一聲,他在用咳嗽聲叫薄夜。
薄夜雖然很頭疼,但還是去看了蕭刻。
蕭刻用眼神看了看江肆,問薄夜,他是怎么回事?
江肆這個狀態(tài)怎么看都像是,游離真的要變成兔子了,他在焦灼著。
薄夜解釋了一句,“霍庭舟開玩笑說,離離可能會變成兔子。”
他覺得關(guān)于自己也夢到了,離離變成了兔子這事,是不能說的。
如果大家知道了,應(yīng)該會惴惴不安,都得過來看著離離。
這個房間,實在是再也放不下別的床了。
蕭刻都無語了,就是一句玩笑話,江肆怎么還能當真了……
蕭忘做個夢哭成這樣,非要他帶著他來看那小混蛋。
他都得一遍遍的和自己說,他就是個八歲的孩子,鬧一鬧,哭一哭,他也就忍了。
但是,江肆這怎么還能這個狀態(tài),真是他沒想到的。
蕭忘聽到也有人說離要變成兔子,他就著急了。
“三叔,離真的要變成兔子了?”
如果離能變成兔子,那可就太好玩了。
只是想想,他就覺得很酷,他可以天天把離抱在懷里喂她胡蘿卜吃。
還可以給她梳毛,還可以給她戴蝴蝶結(jié)。
蕭忘越想越覺得有意思,他已經(jīng)開始期待了。
他是真的很想要一只兔子,尤其是離變成的兔子,非常非常的想。
“不會,她不會變成兔子,你不要擔心。”薄夜輕聲安撫道。
但薄夜的安撫,卻像是給蕭忘澆了一盆冷水。
怎么就不會變成兔子了……
他做夢都變了,別人也說會變了,怎么就不會了。
一想到自己想的那些都不可能實現(xiàn)了,蕭忘立馬就又要哭了。
薄夜一下子就不會了,這又怎么了?
“哎,你別哭,離離真的不會變成兔子,我保證。”薄夜又哄道。
“你快別保證了,他就是想要游離變成兔子,他就能抱著玩了。”蕭刻說著走了過來。
聽了蕭刻的話,薄夜才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
果然小孩子的想法和大人是不一樣的!
如果是小祖宗知道這事,估計也會想他媽變成一只兔子吧?
這樣他出去的時候,就可以讓他媽坐在他肩上,他一定會覺得那樣非常的酷。
肩上帶個清新牛油果綠色的兔子,他一定是最帥的崽。
對于自己在這個時候還能想到這么多,薄夜也是挺佩服自己的。
走過來的蕭刻,對蕭忘說了句,“不許哭,過來。”
蕭刻的一句話,就讓蕭忘一抽一抽的不敢哭了,那模樣看著很可憐,特別招人疼。
不管是蕭忘還是游離,亦或是江肆,他們幾個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就是傷心委屈時,都特別的招人疼。
蕭忘松開了薄夜,轉(zhuǎn)身去抱住了蕭刻。
“哥,離不能變成兔子了。”語氣都帶著忍耐的哭腔。
“她要是變成兔子,也不會讓你抓到她,更不會讓你抱,你還想讓她變成兔子?”
能讓蕭刻多說話,還很有耐心的,就只有蕭忘了。
一聽他哥這么說,蕭忘就又想到了那個夢。
夢里的那只綠兔子,就不讓他抱,他一直都追不上。
如果離真的變成兔子了,那如果他追不上也抱不到,那還有什么意思。
這么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