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很聽話的從男人的肩上跳了下來,他知道他媽說這話,肯定是要做鋪墊。
小祖宗一跳下來,那個男人就腿軟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小祖宗漂亮的眼睛眨了眨,還順嘴說了句。
“吼,不用這么客氣,男兒膝下有黃金,別見誰都跪啊,我又不是你爹。”
要說嘴炮,那還得是小祖宗,說出的話能氣死人。
白澤的隊員,都低頭笑著,有的沒忍住,還是笑出了聲。
也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小孩兒,太好玩了。
哦,不對,這是小少爺的兒子,也就是他們老大的兒子。
想到這個,大家又想到,小少爺是女孩子!
聽了這話,跪在地上的男人,想要開口。
但是唇一張,就看到了那小野孩手里拿著的那把刀。
哆哆嗦嗦的愣是一個音都發不出來,完全沒有了剛才喊鬧的囂張樣。
見他那樣,小祖宗嘲諷的說了句,“垃圾啊。”
確實一個大男人,還不如個三歲不到的孩子,可真就是挺垃圾的。
喬家的人剛要沖著小祖宗罵幾句,游離又緩緩的開了口。
“二,誰要再鬧,我就讓人把他抬出去。”
不打個半死,都用不到“抬”這個字。
游離的話音剛落下,季星野就手一抬。
全副武裝酷帥行走的金條們,就整齊的跑了過來。
顧懷錦的人,身手肯定不如白澤的隊員,但是論靠裝備裝逼。
那顧懷錦的人,肯定是要甩白澤隊員條街的。
酷,帥,且震懾力十足。
游離看了季星野一眼,季星野眉梢挑挑,好似在說,配合的還不錯吧?
游離笑了笑沒說話,野哥懂她。
在被抬出去和金椅子金盤子金碗筷中,喬家人很默契的都選擇了后者。
這是個很現實的社會,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
更何況擺在自己面前的,還是真金。
一時間算不出這些東西的具體值多少錢。
但一想現在一個純金的鐲子,也要好幾萬。
那這一雙筷子就得七八萬,一個碗就是四五十萬。
那大盤子不就得一百多萬?
那椅子得多少錢?可就不好估算了。
那可是一把很有重量的椅子……
喬家人能把自家孩子的婚禮鬧成這樣,也是不要臉面的。
所以都沒問游離說可以拿走話說,是不是真的。
便都坐在了椅子上,生怕坐慢了,搶不到椅子。
因為他們很清楚,如果到時候不讓拿,他們就鬧,總歸就是他們的。
看著喬家人都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椅子上,手還抓著椅子不放,季星野就笑了。
嘲諷的說了句,“這要是把金桌子也搬來,他們都得趴上面去,挺可笑的。”
“那他們就得打起來,畢竟桌子少,不像椅子好分。”小祖宗很懂的說了句。
“你爸快來了,把你的刀收好。”游離在自己兒子的頭上彈了一下。
因為是婚禮,綠色不合適。
所以,小祖宗今天噴的也是銀灰色的染發噴霧,和他媽是一個顏色。
雖然沒有牛油果綠色的發色扎眼,但卻很酷。
邵承毅看著眼前的一幕,搓了搓臉,不由的感嘆了一句,“有錢真好啊!”
從開始籌備婚禮,喬家人就讓他從一個二隊隊長,變成了一個“怨婦”。
喬家人的無理取鬧和過分,也真是讓他開了眼。
他自認為自己的性子已經很好了,可卻被煩的天天想罵人。
為了今天的婚禮,他好幾天都睡不好吃不好。
就擔心這婚禮不能順利進行!
如果今天不是小離,這婚禮指不定要鬧成什么樣,彭飛和喬甜又會多糟心。
也多虧了小離,讓喬家人乖乖的坐好了,且一個個都笑的合不攏嘴。
“可惜了這些東西,這得多少錢……”
季星野直接回了句,“這有什么可惜的,又沒多少錢。”
“再說顧懷錦那人有潔癖,被這些人用過的東西,他多半也是扔了。”
邵承毅聽了這話,瞪著眼睛,無話可說。
這可都是純金的,這叫又沒多少錢?
顧懷錦還真是……
邵承毅又想,小離怎么會認識顧懷錦那樣的人物?
這事他們老大知道么?
他記得好像有人說過,顧懷錦追了一個女人,追了好幾年。
不會是小離吧?
邵承毅越想越多,多的他都替他們老大有了危機感。
游離看了一眼手機 ,“邵叔,時間到了,婚禮開始吧!”
說完,又對季星野說,“婚禮過程中,喬家人誰不笑,就把誰抬出去。”
季星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