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甜,舅媽對我就是好。”黑皮說著又要去抱他舅媽。
這次卻被人給抓住了衣領(lǐng),“艸,誰扯我……”
黑皮回頭看到扯著他衣領(lǐng)的人,就驚的打了個(gè)嗝。
“老,老大……”
黑皮像是瞬間就醒了酒,舅媽騙人,不說老大沒來么。
“老大!”
“老大!”
“老大!”
“……”
幾個(gè)還沒被游離給喝倒的,看到薄夜來了,立馬就齊聲問好。
薄夜唇角噙著淡淡的笑,“不用拘謹(jǐn),喝你們的。”
他說話時(shí),手自然的搭在游離肩上,捏著她的耳垂玩。
看著游離腳邊的啤酒瓶,小東西還沒少喝。
“啊,不喝了,這小子太能喝了,喝不過?!?
“是,老大,這小子以前都是裝的……”
“咱們?nèi)急凰_了!”
“咳咳咳……”
聽到大家喊老大,邵承毅也醒了,用咳嗽聲,提醒大家,最好別說話。
看著邵叔一直咳嗽,游離也笑了。
邵叔太難了!
薄夜低聲道,“嗯,你們大嫂慣會(huì)騙人。”
聽了薄夜的話,游離驀地回頭。
艸,這大嫂,讓她不好意思??!
以前就彭飛叫她大嫂,現(xiàn)在薄夜當(dāng)這么多叔叔的面,說大嫂,要命。
薄夜的一句話,讓醉了酒但還沒醉徹底的人,醒酒了。
他們都忘了,小少爺雖然是男孩子,叫他們叔,叫他們哥。
可這是老大認(rèn)定的人,可不就是大嫂么。
而他們還一口一個(gè)那小子……
“叔兒,叔兒,你們可別叫我大嫂,就叫你小子,小子就行?!?
游離說小子時(shí),忽地有種叫小狗的感覺。
然而游離的話音剛落,那幾個(gè)就一起喊了一聲,“大嫂?!?
游離喝酒臉不紅,卻因?yàn)檫@一聲“大嫂”而紅了臉。
“哎,我艸……”
游離是真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些可都是她平時(shí)叫叔叫哥的。
“你們繼續(xù)喝,你們大嫂不好意思了?!?
薄夜的手指還捻在游離的耳垂上,小東西紅了臉。
連帶著耳垂都微微熱著,這還真被叫不好意思了。
不過她總要習(xí)慣,以后大嫂,舅媽,嬸嬸這樣的稱呼,她都要習(xí)慣。
薄夜的輩分大,走到哪里都小輩兒敬著。
幾個(gè)人相互看了一眼,啊,他們也不好意思啊……
這一聲“大嫂”也是仗著酒勁兒叫的。
畢竟他們不是黑皮,對小少爺一口一個(gè)舅媽,叫的樂顛顛的。
“那個(gè)我攔了,沒攔住,她自己要喝,還吹牛說要喝……”
邵承毅起身時(shí)說著,但是看著那些趴下的隊(duì)員。
再看好好坐在這里的游離,以及她腳邊的那些酒瓶。
就收了話音,他就睡了一會(huì)兒,就喝倒這么多?
邵承毅眼里染著不可思議的神色,這小子,什么時(shí)候這么能喝了?
剛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聽到大家說游離能喝。
他以為最多也就兩三瓶,沒想到喝了這么多。
“這沒吹牛!”邵承毅補(bǔ)充了一句。
“嗯,能喝,爺爺都喝不過她?!?
一聽這話,邵承毅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薄政衡的酒量,他是知道的,他都喝不過小離。
那小離是有多能喝?
薄夜那本是捻著游離耳垂玩的手,又落在了游離的唇上。
游離的唇很軟,濕|潤|潤的,是除了耳垂,薄夜最喜歡捻著玩的地方。
游離張嘴就咬在了薄夜的手指上,咬的也不重,薄夜都沒躲,也由著她咬。
兩人之間的小動(dòng)作,讓坐在一旁的黑皮看了個(gè)全。
他咽了口口水,哎,老大和舅媽玩的可真不害|臊,這么多人呢。
“都被小離給喝倒了,那邊氣球還沒掛完?!闭f到這個(gè)邵承毅又頭疼了。
因?yàn)榛乇容^大,要掛氣球的地方很多。
基地的婚禮,肯定和外面專門婚慶公司裝飾出的婚禮比不了。
依然很傳統(tǒng)的那種,但貴在用心,都是大家伙一起忙出來的。
“那個(gè)花……”
游離淡聲打斷了邵承毅的話,“邵叔,我說了我有數(shù),你就放心。”
一聽這話,邵承毅更不放心了。
花還沒解決,就把干活的給喝倒了一片,還放心……
“沒事,我家離離辦事可以放心?!?
薄夜雖然不知道花是怎么回事,但游離說放心,那就一定沒事。
邵承毅看著他老大,張了張嘴,最后只說了句。
“不帶這么寵人的!”
游離笑了,邵叔一定無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