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話是覺得可能是自己想錯了,畢竟薄夜也不是那種愛玩花樣的人。
玩的花一點的那次,還是在車上,那還是因為特么的等不及了,臨時起意。
現在可倒好,想在浴缸里玩了?
浴缸是大,但它也硌腿啊!
“嗯,你會喜歡的,兒子還在里面給你扔了小禮物。”
薄夜低沉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沙啞之音。
這啞正被欲燎著,愈漸愈重。
雖然當著孩子的面,琢磨這些,不太好。
但奈何小東西就在他身側,控制不住。
游離用手肘撞了薄夜一下,“兒子到底扔的什么?”
因為剛才想了想浴缸里的姿|勢,游離說話的聲音也啞了幾分。
和薄夜半斤八兩,兩口子都不干凈。
薄夜沒說話,小東西要是現在腦子里不想那事。
就她那聰明的小腦袋,肯定能想到是什么。
但就是因為想別的事占了腦子,還在這里問他。
太子爺轉身時,還順手正了正自己的小奶包,“弄好了,洗吧!”
那一聲媽還是沒叫出來,還是需要時間。
有時候,他還挺羨慕小祖宗,他那張嘴,叫什么都能叫出來。
“你要不要和爸爸媽媽一起睡?”游離伸手在太子爺的臉上捏了捏。
她發現兒子有點嬰兒肥了!
是所有小孩子都會有這個階段,還是他這幾天吃胖了?
捏著的手感還怪好玩的,肉嘟嘟的。
太子爺那嬰兒肥的小臉,配上那抿著唇酷酷的小表情,格外的招人喜歡。
太子爺搖搖頭,“不要,我習慣了自己睡。”
微冷的小聲音,和他身上的小奶瓶,反差萌很大。
“行吧,那你趕緊回去睡覺,妹妹今晚和我們睡。”
游離說著又在太子爺的臉上捏了捏。
其實她更想咬兩口,但是,舍不得咬。
“晚安。”太子爺很有禮貌的,和爸爸媽媽道了晚安。
太子爺往外走的時候,斜挎的小奶包正好打在他的小屁|股上。
小祖宗的小屁|股,她經常捏。
嗯,太子爺的不知道好不好捏,是不是也是肉乎乎的。
當師父時,沒師父樣,當媽時,也沒媽樣。
“洗澡,水涼了,就辜負兒子的心意了。”
薄夜推著游離就往浴室走,順手就關上了門。
動作干脆利落,絲毫不給游離逃脫的機會。
“薄夜你真是……”
游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封住了唇。
薄夜的手也沒閑著,親自為懷里的人脫了衣服。
游離腿上的傷基本都好了,但還貼著防水的專用藥貼。
薄薄|透|明的,看著像是沒貼一樣。
薄夜的手在游離的腿|根劃過,一路向下。
落在了傷處,確定還好好貼著,才抱著人進了浴缸。
游離被吻的圈在薄夜脖頸上的手,都要圈不住了。
薄夜,太特么的兇了。
游離跪在浴缸里時,還被什么東西硌到了。
她伸手摸了出來,艸,糖醋小排發卡……
游離還想要摸|摸,想看還能摸出什么來。
卻被薄夜掐了腰,低聲道,“專心點!”
浴缸很大,足夠翻騰。
可偏偏卻溢了一地的水……
——
彭飛的婚禮,還是老規矩,在白澤基地辦。
基地里也有很久沒辦婚禮了,而彭飛又是基地里的活寶。
所以,他的婚禮,大家都很上心。
白澤基地原來是三個隊,一隊的隊長是簫刻,二隊隊長是邵承毅,三隊是蘇晏。
簫刻離開了白澤, 蘇晏也不經常在,所以,基地很多事都是邵承毅管著。
就像是這次彭飛的婚禮,也是邵承毅一手操持的。
彭飛就像是自家的弟弟,所以,邵承毅辦的很用心。
可喬甜的家人對在白澤舉辦婚禮,很是不滿。
畢竟不是什么奢華的酒店,或是高端的海上婚禮。
而因為白澤基地的特殊性,所以,對宴請的賓客也有要求。
最主要的就是不能隨意拍照,這涉及到保密。
就因為這個喬家很多人都有情緒,但都被喬甜給壓下來了。
這是她和彭飛的婚禮,他們就想按照自己的意愿來。
而她就想在白澤基地舉辦婚禮,這是她丈夫工作生活的地方,很有意義。
那些什么草坪海上婚禮,在她看來,都俗氣的很。
那些都是做給外人看的,而她一輩子就結一次婚。
婚禮是她和彭飛的,當然是他們自己說的算。
雖然最后喬家人妥協了,答應婚禮在白澤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