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多喝點牛奶,當男人,個子不能太矮,要不和女人站在一起時,不合適。”
殷澤川因為游離和薄夜現在的關系,即便是不高興他和殷夢靠的太近。
但也沒說過多難聽的話。
一句話,表達了三個意思。
你游離和殷夢不合適。
你們兩個靠的太近。
你游離個子太矮。
“不合適么?”游離的手,很自然的搭在了殷夢的肩上。
游離搭的很輕,她擔心,突然來這么一下。
殷夢會驚到,但殷夢對她好像有著絕對的信任。
殷夢的身體沒僵著,反倒像是尋求到了庇護,放松了許多。
游離最大的魅力,就是她會給人一種,很踏實安心信任的感覺。
只要有她在,不管多危險,都不用擔心。
殷澤川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一雙狹長的桃花眼。
看向了游離搭在殷夢肩上的那只手上。
“我倒覺得挺合適,要是我當你妹夫,你們殷家就賺了。”
游離要是個男人,她就不會這么說了。
可她是女人,有什么不能說,不能摟的。
他殷澤川還把未婚妻帶回家了呢。
雖然殷夢還留著她的校服,但是,從她的眼神和語氣中。
游離能判斷出來,她對自己已經沒了那種愛慕。
殷夢應該是個純粹的人,如果沒有殷澤川的強|迫。
或許這份喜歡還會在,但是,現在,可能她自己也覺得不再合適了。
否則,她剛才也不會說,我當初是真的喜歡過你。
殷夢一直低著頭,她很清楚游少是在為自己出頭。
命運就是這樣,如果再早一點就好了。
游少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一個人。
同樣都是男人,而殷澤川久只會逼|迫她,從來都不會考慮她的感受。
只要他殷澤川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
從小到大都是這個樣子……
她五歲時,殷澤川是十三歲。
她喝不慣牛奶,殷澤川就往她嘴里灌。
她被嗆的直哭,殷澤川就笑的越開心。
這樣的事情有很多,殷澤川對她好像有仇似的。
只要她難受,他就高興。
就像是現在,白天她在醫院里是高高在上的殷總。
可是,晚上回到殷澤川的別墅,她就得低姿態的面對他。
甚至是他一個指令,她一個動作,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識。
殷澤川的父母是真的對她很好,如果知道自己的兒子。
這兩年對她做的事,他們肯定會受不了。
殷家的家教家風都很正,父母的感情又非常好。
如果因為她的事,而再搞的家宅不寧,那樣混亂的局面,她都不敢想。
“你想和殷夢在一起?”殷澤川又重復了一遍游離的話。
一句話幾個字,殷澤川是一個字一字問的。
假設性的話,游離會說,但是,要給個回答,她就不能說了。
她就看著殷澤川笑,不好說話時,就是笑,對方就會猜,你這笑是什么意思。
殷澤川的表情又難看了幾分。
在他眼里,游離就是晚輩,他現在的種種行為,就是對長輩的挑釁。
可是礙于薄爺,他又不能把他怎樣。
他知道殷夢和游離表白過,這么多年也沒忘記他。
一件破校服,當寶貝似的藏著。
而殷夢第一次給他口,就是為了護住那件校服。
“夢夢,過來。”
在殷澤川叫殷夢時,游離明顯感受到,她的肩膀抖了一下。
是厭惡也是懼怕。
殷澤川第一次見她,就叫她夢夢。
每次聽到殷澤川這么叫她,她都極度的不舒服。
殷夢本能的想要抬腳走過去,但游離卻開了口。
“人在我這里,你叫不走。”
她既然答應了殷夢要幫她,就不可能讓殷澤川再把她帶走。
氣頭上的殷澤川,在床|上只會更兇。
殷夢肚子里的孩子,可特么的禁不住他的折騰。
聽了游離的話,殷夢低著頭,眼尾都紅了。
從來都沒有人這么護過她。
在外人的眼里,她殷夢是灑脫干練的殷總,是女強人。
可他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殷澤川想要的。
她白天越強,晚上就越卑微。
在他殷澤川的身|下,擺出各種他喜歡的姿|勢……
殷夢呼出一口氣,唇角勾出一抹笑意。
她也有依靠的人了!
“游離,你什么意思?”殷澤川的壞脾氣出來了。
被他標記為所有物的東西,又豈容他人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