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游離果斷拒絕了。
虞少卿笑了笑,那笑讓游離覺得,就是在嘲笑她。
虞少卿低頭又繼續(xù)加鏈條,這次加的是腳腕上的鏈條,很細(xì)很閃。
如果虞少卿跪在地上,細(xì)鏈纏在他的腿上,霍爸爸扯鏈條時,會不會拽疼他?
就在游離想著這個問題時,虞少卿又說。
“你老公發(fā)現(xiàn)你手臂受傷,會收拾你。”
游離摸著兔耳朵的手一頓,“他會怎么收拾我?”
虞少卿會這么說,肯定是知道什么。
虞少卿想了想,“啪……啪……啪……”
啪?
“打屁|股?”游離問。
如果就是打屁|股,游離是沒所謂的,薄夜也不會真舍得打她。
最多就拍兩下,撒撒氣。
只要她還是沒恢復(fù)意識的狀態(tài),他就舍不得。
要是恢復(fù)了,新賬舊賬一起算,結(jié)果她都不想去想。
還有教官,對她已經(jīng)沒愛了,就想狠揍她一頓。
“嗯,差不多吧!”虞少卿的手很巧,很快就把腳環(huán)也做好了。
“那無所謂。”游離活動了一下肩,有點煩。
手臂一直疼著,能忍受住,但就是疼的她有點煩。
麻藥對她沒用,止疼藥也沒什么效果。
蝴蝶蘭怕她的火金線,她現(xiàn)在特么的也挺煩他的腕環(huán)。
蝴蝶蘭搞出這么個小玩意兒,就是為了針對她的火金線。
她只要扯出火金線,就必定會伸出手。
他只要能傷到她的手,她就使不出火金線。
游離越想越煩,弄死個蝴蝶蘭怎么就這么難。
秦放抱著小祖宗進(jìn)來時,臉還是紅的。
游離一看到他們兩個進(jìn)來,就想提醒虞少卿趕緊把東西收起來。
就小祖宗那個好奇勁兒,不但會問這玩意兒是什么東西。
肯定還會想要戴上玩一玩!
然而游離剛要張嘴,就見桌子上什么都沒有了。
而虞少卿也扣上了衛(wèi)衣的帽子,乖乖的在那里啃胡蘿卜。
小卿舟則是抱著胡蘿卜看虞少卿,漂亮的兔眼里,染著懵然之色。
“坐著,我去換衣服。”秦放把小祖宗放在了椅子上。
經(jīng)過虞少卿身邊時,還在它的頭頂摸了一下,“少吃點,你上午已經(jīng)吃了三根了,乖。”
虞少卿乖乖的點頭,模樣乖乖巧巧,是個聽話的好孩子。
秦放哪里會想到,他剛才還在做項圈玩口|枷。
論演技,游離是服虞少卿的,一點表演的痕跡都沒有。
秦放換的還是之前,游離那次離家出走,他們住在這里時留下的衣服。
雖然是舊衣服,穿著還是很好看。
游離知道秦放肯定是去看晏叔,但她還是冷冷的問了句。
“廢物,你要帶他干什么去?”
習(xí)慣了被叫廢物,秦放也沒感覺,完全把這個稱呼,當(dāng)成是自己的名字了。
“去看小魚干,小魚干是我的貓,一只很肥很可愛的貓。”
小祖宗打了個哈欠,補充了一句,“還要去看蘇晏。”
小祖宗的聰明勁兒,完全是遺傳了他親媽,
從夜夜和他爸爸的對話,他就能聽出,爸爸是要去看那個叫蘇晏的。
聽了這話,游離眉梢微挑,用冷笑來掩飾自己,有些忍不住想笑的唇角。
不愧是她的兒子,真特么的聰明。
“才沒有,就只是去看貓。”秦放臉又紅了,趕緊和游離解釋著。
雖然師傅沒記憶了,也不知道蘇晏是誰,但秦放還是急急的解釋了。
游離收回冷淡的眸光,低頭轉(zhuǎn)著水杯,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可事實是她快憋不住笑了。
秦放抱起小祖宗就往外走,邊走還邊說,“走走走,你這嘴真煩人。”
“什么啊,你不是家屬么,干嘛還偷偷摸摸的。”
小祖宗的嘴說出來的話,就是氣死當(dāng)事人,聽爽了吃瓜群眾。
待秦放抱著小祖宗離開房間后,游離笑出了聲。
而虞少卿則是放下胡蘿卜,掀開了衛(wèi)衣的帽子。
又從抽屜里拿出做了一半的東西,繼續(xù)忙。
有人敲門,游離以為是薄夜來找她。
躲來躲去,也只能躲一時,終究還是要面對。
反正也就是打屁|股,無所謂了。
游離撞了下虞少卿的腿,讓他去開門。
她現(xiàn)在的意識狀態(tài),是不會做開門這種事的。
虞少卿卻沒動,“你去開門,不是你老公。”
“你能不能別一口一個老公?”游離耳垂有點紅。
聽了游離的話,虞少卿認(rèn)真的點點頭,“那我重說,你去開門,不是你男人。”
游離在虞少卿的兔耳朵上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