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錦猶豫了下,還是豁出去,擋在了簫刻面前。
“教官,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少給她當擋箭牌。”簫刻直接扯著顧懷錦的手臂,就把人給拽到了一旁。
跟過來的歸落,在顧懷錦要再上前時,拉住了他。
“教官正在氣頭上,你越是攔著,他越生氣,人類生氣很可怕的。”歸落說的認真。
歸落又說,“老大什么都不記得了,薄爺不舍得收拾他,教官要收拾,他也會攔著,放心。”
顧懷錦想要說什么,最終只是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
畢竟這是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薄夜眉心微蹙,偏頭看了一眼游離。
而游離則是一臉不耐的看著簫刻,那眼神明顯是想要和他打一架。
他不在的時候,兩人打架了?
但簫刻也不是打不贏,就愛告狀的性子。
那這氣洶洶的又是為什么?
薄夜笑著安撫道,“這是怎么了,都和你說了,別和她生氣,你還真生氣,氣壞了自己,她也什么都不會記得。”
聽了這話,簫刻笑了,“呵,這話是你說的,自己記下。”
簫刻一直都不是話多的人,但因為游離,他覺得自己都成話癆了。
“她……”薄夜笑著剛一開口,就被簫刻打斷。
簫刻指著游離,一字一句的開了口,“蝴蝶蘭沒死,她還去和他打了一架。”
聽了簫刻的話,薄夜眸色就一沉,轉身就去看游離,上上下下的看著她。
“有沒有受傷?”薄夜說著就伸了手。
游離知道他這是要查看她身上有沒有傷。
便忍著疼,抬起雙手,轉了個圈。
淡淡的的說了一句,“我沒受傷,那個垃圾傷的倒是挺重。”
站在一旁的顧懷錦低了頭,到底是誰傷的比較重?
顧懷錦沒有看到蝴蝶蘭身上的傷,他要是看到了。
和他老大一比,確實是蝴蝶蘭傷的比較重。
不說肩膀上被扎了一刀,就說他手腕被火金線傷過的地方,搞不好靈活度都會受限。
黑蕾絲的火金線,一直都是蝴蝶蘭想要學的。
可火金線除了黑蕾絲,誰都玩不明白。
薄夜見游離是真的沒傷到,才松了一口氣。
確定了人沒事,火就壓不住了。
“不是讓你在基地乖乖待著,為什么要跑出去?”
薄夜的聲音很冷,語氣也很重。
說這話時還看了顧懷錦一眼,以為他和游離一起出去的。
“不用看他,她是自己偷溜出去的。”簫刻特意加重了“自己”兩個字。
薄夜放在身側的手驀地握成拳,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卻氣的不行。
簫刻看著薄夜那氣的咬牙切齒的樣子,還往前走了兩步。
“別跟她生氣,她什么都不記得,氣死自己,她也什么都不知道。”
簫刻說著還把手里的棒球棍遞了過去,“給。”
看著教官手里的棒球棍,游離輕抿了下唇,還真特么的和她想的一樣。
薄夜一怔,看了那棒球棍一眼,又去看簫刻。
他是很生氣,也想狠狠收拾她。
可……
氣氛就尬在這里了,簫刻是鐵了心要收拾游離。
畢竟老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簫刻是游離的教官,與師無異。
他要真的教訓游離,薄夜也干涉不了。
薄夜不接棒球棍,簫刻也不收回來。
還說了句,“棍棒之下出孝子,這話用在她身上也合適。”
“這話是什么意思?”歸落小聲的問顧懷錦。
“你不需要知道,你也用不到。”顧懷錦擔心他老大的傷。
顯然他是不想讓薄爺和教官知道。
游離擋在了薄夜面前,順手拿過了棒球棍。
棒球棍的前端抵在地上,游離偏頭看簫刻。
冷聲開了口,“我沒搶他的肉,是他自己不愿意吃,才把肉給了我,你少找我麻煩。”
“再為難我三叔,我就弄死你。”
游離說的“他”指的就是簫忘。
這兩天吃飯,不愿意吃肉的簫忘,都會把自己餐盤里的肉,夾給游離。
而游離則是會把自己的蔬菜給他,配合的相當的默契。
要說會演還是游離,不管是語氣還是神情,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歸落小聲道,“等老大恢復記憶,她肯定會后悔,說要弄死教官這話了。”
顧懷錦都不想去看他老大,教官挺可憐的。
顧懷錦又對看戲看的認真的歸落說,“你以前什么都不懂時,挺好,話少,高貴。”
“那現在呢?”歸落攏了下頭發,問。
“話多,掉價。”
顧懷錦還挺懷念以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