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蘭每說一個字,掐在男人脖頸上的力道,就會重一分。
男人唇角一直噙著笑,直到最后臉漲紅不已,那笑也沒消失。
男人笑著擠出一句話來,“我不要他,我要薄夜死?!?
而那個死字說的尤為重。
“他這次活不了。”蝴蝶蘭說話時,松了手。
男人咳嗽著,搓了兩下脖頸。
緩了一會才問,“不去見你的小蕾絲?”
“不急,我想看看他現在有多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