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是睡蒙了,夢中需要他的童子尿救人。
他就趕緊毫不猶豫的尿了一大泡尿……
誰知道尿尿完了,他也醒了。
在海島上,他跟著爸爸們睡,要是尿了,都是爸爸們給他弄。
他都好久不尿褲了,都怪夢里的人催著要他的童子尿。
“這這這,這孩子……”薄政衡指著小祖宗,這這這的也這不出來什么,激動(dòng)壞了。
實(shí)在是小祖宗長的太像游離了,一看就是他的孩子。
陳叔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歲數(shù)大了,心臟不好,得緩緩。
葉輕音去看自己兒子,她是猜到了什么,但又覺得不太可能。
薄夜原本也是要等游離找回來,再和家里人說。
她是女孩子,還是小甜豆和太子爺親媽這事。
要是找不回來,說了也只會(huì)讓他們更擔(dān)心。
但是,他也沒想到還順帶找回來一個(gè)兒子。
他本是打算今晚先回白澤住,然后明天再帶著小東西和小祖宗回家。
但爺爺他們突然就來了機(jī)場,他也是完全沒準(zhǔn)備。
“尿褲子就換,你叫我,褲子就能干了?”
游離嘴上說著嫌棄,但還是推開薄夜,向著小祖宗走去。
小祖宗因?yàn)檠澴幽驖窳?,所以走路叉著腿走,那姿勢像一只小鴨子?
“車上沒褲子,我都尿透了,難受?!毙∽孀谝膊幌觼G人,誰難受誰知道。
游離更不知道小祖宗的褲子在哪里,東西也不是他收拾的。
她回頭就對著薄夜喊了句,“他褲子呢?”
薄夜是一直站在那里,忍著沒跑過去抱起兒子帶他去換褲子。
他在等游離和他說話,他要讓游離意識到,她需要他。
薄夜唇角勾著淡淡的笑,“我去拿,你先把他褲子脫了。”
薄夜剛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頭看著家人。
“你們稍微平復(fù)一下心情,晚一點(diǎn)我和你們解釋。”
薄夜說完就去給小祖宗找褲子了,再慢了,小東西又要發(fā)火。
“那小孩是叫小綠寶哥哥吧?”薄政衡語氣很輕很緩的問身邊的陳叔。
“嗯。”
陳叔一直都覺得自己很聰明,可是這會(huì)兒他覺得,自己腦子有點(diǎn)不夠用了。
薄政衡一直覺得阿夜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這對小綠寶很不公平。
可孩子是無辜的!
而阿夜又不說孩子的母親的是誰,他猜了是y,但也沒和阿夜證實(shí)。
因?yàn)樗芮宄还苁亲约旱膶O子還是y,他們都不是胡來的人。
應(yīng)該就是之前那次集裝箱的意外,才有了孩子。
他想的就是小綠寶回來了,得好好的補(bǔ)償他。
卻沒想到他也有了孩子,這這這……
他腦子完全亂了!
“爸,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三個(gè)孩子都是阿夜的?”葉輕音柔聲開口道。
其實(shí)她也不確定,但覺得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
“小甜豆和太子爺長的像阿夜,可這尿褲子他長的像小綠寶?。 ?
薄政衡說完,自己一愣,然后瞪著眼睛,天爺天爺天爺……
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葉輕音和陳叔,“這,這都,都是游離生,生的?”
這一刻,薄政衡都不叫昵稱了,直接叫了游離的名字。
葉輕音笑了,“應(yīng)該是……”
“老太爺,我之前一直擔(dān)心,每天給你吃那么多藥,會(huì)不會(huì)把你給吃傻了,以后都不用擔(dān)心了,”
陳叔說了一句和此時(shí)狀況無關(guān)的話。
而處于震驚中的薄政衡還不忘回懟一句,“傻?我那都是和你裝傻!”
陳叔一直笑著不說話,如果小少爺真是女孩子。
那老太爺心里的愧疚病也就沒了。
那可真就是越來越好了。
何止是天晴了,彩虹都出來了。
“乖乖,一胎生了三個(gè),不愧是我們家的寶貝?。 ?
這話從薄政衡的嘴里說出來,他都開心的想要跳腳。
“爸,我們也只是猜測?!比~輕音怕最后不是,再失望,那就太難受了。
聽到兒媳婦這么一說,薄政衡就又看向游離。
游離正把小祖宗的褲子扒了下來,隨手就扔在了地上。
因?yàn)椴幌胄∽孀谏砩系哪颍ぴ谧约旱纳砩稀?
她還是單手提著小祖宗,不管是神情還是動(dòng)作,真是一點(diǎn)都看不出是個(gè)女孩子。
“也,也有猜錯(cuò)的可能哈,這,這怎么看都不像是個(gè)媽??!”
薄政衡的語氣,明顯沒了剛才的高興勁兒。
薄夜從行李箱里找出了小祖宗的褲子,又拿了一包濕巾過來。
“先給他簡單擦擦,回家再洗澡?!北∫褂弥茏匀粶厝岬恼Z氣和游離說道。
小祖宗還被游離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