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的這么明顯么?”
“不用那么小心,我吃醋很正常,但我不無理取鬧。”
兩人之間氛圍本來挺好的,但奈何有一只嘶哈嘶哈求摸的狗,轉來轉去。
“真懂事。”游離笑著夸道。
這話也就游離敢說,換了別人試試,誰敢和薄爺說,你真懂事這話。
薄夜雖然不太習慣,但也沒說什么,深邃的眼里盡是寵溺之色。
薄夜摸著狗孩子的狗頭,問,“你確定要叫它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