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手機,薄夜沒給他打電話,也沒來找她。
什么情況?
和傅叔打架,打到忘了她?
還是和傅叔喝酒,喝倒了?
念姐和傅瀟瀟還在睡,木木睡覺的姿勢又是趴著,撅個小屁屁的樣子很可愛。
他竟然是傅叔的兒子,太意外了。
簡單洗漱完,游離就下了樓,有點餓但又不想吃東西。
也分不清是胃不舒服還是肚子難受。
往食堂走的時候,碰上了晨跑回來的秦放。
“昨天我外出的沿路監(jiān)控你……”游離的話還沒說完,秦放就說了一句,“完了……”
秦放臉色都變了,“昨天蘇晏一直纏著我,我沒抽出時間刪,后來他又那什么……我就給忘了。”
這件事他真給忘的一干二凈了,都怪蘇晏那個混蛋。
游離看著自己的徒弟,揉了揉眉心,艸,晏叔討厭!
秦放有些急了,“薄爺不會讓人查吧?”
游離也在想這個問題,薄夜要是查了,肯定知道自己去了游梟那里。
以他的性子,昨晚就把她抓回去狠狠收拾了。
要么就是沒查,畢竟她買了三樣那么“好玩”的情侶用品,后遺癥應(yīng)該比皮帶嚴重的多才是。
“沒事,應(yīng)該不會查,我想喝菜粥,不知道食堂有沒有……”游離嘀咕了一句。
老大說沒事,秦放就松了一口氣,隨即就關(guān)注到了重點。
“我沒聽錯吧?是菜粥?不是肉粥?”
“是,菜粥……”游離有些沒力氣,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穿少了,有點冷。
真是很難受,想裹緊被子睡覺。
“你居然主動說喝菜粥,發(fā)燒了?”秦放說著伸手在游離的頭上摸了一下。
“有什么稀奇的,我就是……”
游離的話沒說完,就被同時傳來的三個聲音打斷。
秦放:“你發(fā)燒了。”
蘇晏:“秦放。”
薄夜:“游離。”
秦放回頭,游離從他身側(cè)也看了過去,是薄夜和晏叔,還有彭飛。
不過薄夜和她一樣,穿的還是昨天的衣服,他出去了?
不但是他,彭飛也沒換衣服,哈欠連天的站在那里。
這是干什么去了?
游離瞬間有了一個想法,艸,不是吧?
在薄夜走過來的時候,游離看到彭飛在那里和她比劃著什么。
彭飛做了一個在自己手背上咬了一下的動作。
游離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彭飛氣的拍了拍額頭,然后又做了一個咬手背的動作。
做完了又指了指薄夜的背影,再做了一個很生氣的表情。
游離明白了,薄夜知道她去見游梟了!
而這一切的根源是她手背上被咬的牙印。
她用袖子遮擋,還是被薄夜看到了。
但他當(dāng)時并沒問她,薄夜這只老狐貍!
他這是去收拾游梟了。
她撒謊肯定是要挨教訓(xùn)的,情侶用品也白買了。
剛才她徒弟說她怎么了?
發(fā)燒了是吧?
游離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還真的有點熱。
嗯,這病來的真是時候!
她是有多久沒病了?
薄夜走過來,秦放就說,“她發(fā)燒了,額頭很燙,還說要喝菜粥,不知道燒沒燒壞腦子。”
聽聽徒弟這話,她想喝點菜粥就是有可能燒壞腦子了……
聽了秦放的話,薄夜低頭,用額頭貼上游離的額頭,很燙。
“不知道食堂有沒有菜……”粥
游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薄夜握住了手,“還想著吃,先去醫(yī)務(wù)室。”
“菜粥!”游離又惡心了,“嘔……”
——
醫(yī)務(wù)室
游離吐了兩次,這會兒躺在病床上,臉色差的很。
雖然被薄夜養(yǎng)的比較嬌氣,但是本身的體質(zhì)還是很好的。
這病來的可真是時候,就是來給她解圍的。
“能不打么?”看著虞少卿拿針,游離就想到了他那根戳羊毛的戳針。
“腸胃感冒,又燒的厲害,打了好得快,”工作時的虞少卿要比平時嚴肅些。
游離偏過頭去,虞小仙兒,默契呢?她并不想快點好啊。
薄夜坐在床邊,摸著游離的額頭,比剛才還燙了。
小廢物整個人都蔫兒了,這是有多久沒病了。
“小少爺,你可別哭,千萬別哭。”彭飛知道小少爺怕打針,笑著說了一句。
游離沒說話,就感覺自己的手被碰了一下,然后就聽到虞少卿說好了。
嗯,虞小仙兒的戳戳樂沒白玩,這針扎的一點都不疼。
薄夜看了游離的手背一眼,牙印已經(jīng)消下去看不到印記了。
游離蹭了蹭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