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叔把手伸到我衣服里,叫碰?”游離問的認真。
楚闊笑了,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伸出自己的手,看著薄夜。
“三哥,要不你打我兩下?”
楚闊很少叫薄夜三哥,一般都叫他阿夜。
幾個發小中,薄夜排行老三,傅懷樓老大,湯承御老二,而楚闊是最小的。
薄夜沒說話,就那么冷冷的看著楚闊,而后走了過去。
傅懷樓和湯承御都以為薄夜是真的要打楚闊的手,便都起了身,做好了要攔一下的準備。
楚闊針對游離不是一天兩天了,總會用各種方式逗弄他。
就是真的摸一下腰也沒什么,和他們喜歡捏游離的臉沒差別。
“起來。”薄夜站在沙發邊,對楚闊說。
楚闊笑著起了身,跟沒骨頭似的,又躺在了另一側的沙發上。
而薄夜則是坐在了楚闊剛才坐過的位置上。
手來到游離身后,手指很自然的挑開衛衣底邊就探了進去。
修長的手指在游離腰上劃過時,她打了一個嗝。
剛才楚闊的手并沒有伸進她的衛衣里,她就只是那么一說。
她和薄夜之間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
可偏偏那燥而微熱的手指劃過肌膚時,她呼吸都頓住了。
那猶如被微小電流掃過的感覺,又酥又麻。
打了嗝,游離便捧著水杯喝水,想要壓一壓。
誰知喝的急了,水順著杯子邊緣流了出來。
薄夜看游離這倒霉樣,蹙眉,傾身拿過紙巾,給她擦了嘴。
連帶著唇角之前沾上的奶油也一并擦了。
游離在心里嘆口氣,想了想自己今年幾歲?有手吧?
那雙濕漉漉的眼眸看著薄夜,示意他差不多就行了,別真把她當孩子行么?
這么多人在,別真把她當廢物行嗎?
“蠢死了。”薄夜扔紙巾時,嫌棄的說了一句
傅懷樓和湯承御看著游離一臉委屈相,都不由的笑了。
但只有楚闊眼里像是淬了毒,冷冷的看著游離。
游離放下水杯,護住了腿上的蛋糕盤子,一副好似擔心薄夜會和她搶蛋糕的樣子。
“這小子,就長了一個吃的腦子。”湯承御笑著開口。
他想阿夜對小離表現出的親昵,應該是做給楚闊看的。
用行動告訴他,有些行為對游離是不合適的。
“我們家傅瀟瀟雖然別的不行,但廚藝還不錯,兩人正好。”傅懷樓這話是故意說給薄夜聽的。
傅懷樓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又說,“你們是沒吃過,改天讓傅瀟瀟做給你們嘗嘗。”
聽了這話,游離特意看了湯承御一眼,直覺告訴她,他肯定吃過。
果然,湯承御的神色有了變化,不太自然。
晚飯比預定的六點提前了半小時,游離去洗手間洗手時,被楚闊給堵住了。
“江空音口中的你,和阿夜面前的你,到底哪個是真的?”楚闊說話時沖著游離的臉上吐了一口煙。
薄薄的煙霧打在游離的臉上,她沒躲。
楚闊現在抽的煙就是薄夜放在桌子上的,明明是同一種煙。
但是,縈繞在鼻息周圍的煙味兒,卻讓游離很不舒服。
游離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上面顯示她的對面有錄音設備。
小紅點一直在閃動,唇角勾起淡淡的笑痕,游離抬頭時眸光都是冷的。
可也就是一瞬間,就為了讓楚闊看清楚。
而后便又軟慫軟慫的開口,“楚叔你,你什么意思?我還有假的?”
楚闊上前一步,單手撐著墻壁,把游離圈在墻與他之間。
嘴里咬著的煙就快碰上游離的鼻尖。
只要他再往前那么一點點,或是游離稍微動那么一下下,都會燙到。
楚闊不說話,就維持著這個姿勢,游離輕笑著動了一下頭。
正燃著的煙頭便碰到了她的鼻尖兒上!
楚闊一怔,隨即后退,丟了嘴里的煙,捏著游離的下顎,去看燙沒燙壞。
游離很白,皮膚更是嬌嫩,雖只是碰了一下,但鼻尖還是紅了,且紅的明顯。
游離眼里蘊足了水汽后,便推開楚闊向餐廳跑去。
楚闊看著游離跑走的背影,罵了一聲,“艸……”
游離跑進餐廳,薄夜他們已經坐下了。
見游離紅著眼捂著鼻子,傅懷樓便問了一句,“小離這是撞鼻子了?”
“天天跟沒長眼睛似的,不是磕這里就是撞那里。”薄夜說完,又對游離說,“過來,我看看。”
游離走到薄夜身邊,低著頭,吸了吸鼻子。
薄夜不耐的說了一句,“手拿開。”
游離聽話的把手拿開,就露出紅了的鼻尖兒。
薄夜一看這就不是撞的,見楚闊雙手插兜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