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的房間門鎖著,游離拿出一根細細的鐵針,幾下就打開了。
進到房間,剛走到窗邊要開窗,游離就感覺身后貼上來一個人。
第26章 就是要教壞你
一個晚上來兩次,游離覺得自己今天真是背。
薄夜怎么還在三樓藏了人?
身后的人又貼近了一些,雖沒回頭,但是游離可以確定,他就是樹林里的人。
是簫刻!
難怪在白澤基地沒有簫刻的宿舍,他竟一直都住在小三樓。
身后的男人扯著她的手臂,把她帶到窗邊的一側,游離便看到了外面的監控。
這個監控裝的很隱秘,以前沒有,估計是那晚后,薄夜讓彭飛裝上的。
游離捂了一下肚子,月光透過玻璃窗照在她的臉上,襯的她不舒服的臉色更加明顯了。
男人看了一眼她捂肚子的動作,開了口,“等著?!?
還沒等游離反應過來是等什么,男人已經翻窗而出,很快便融在了夜色里。
游離靠在墻上,等什么?
為什么連簫刻的聲音,她都覺得熟悉。
他到底是誰?
游離借著月光看了一下房間里的擺設,很簡單,空曠的很。
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張單人床,連個沙發都沒有。
如果簫刻一直住在這里,那么那晚她和薄夜在床上……
搞出來的那些動靜,他豈不是都聽的一清二楚?
游離頭皮麻了一下,她那晚叫了薄夜,叫了薄爺。
好像還叫了三叔……
肚子疼,頭更疼。
半小時后,游離都快等睡著了,男人回來了。
依然是寬大的衛衣帽子遮住了臉,讓人看不清他的長相。
他扔給游離一個黑色的塑料袋,游離疑惑的打開。
看到里面的姨媽巾時,她驀地抬頭看向男人。
冰冷的眼里瞬間就起了殺心。
就連秦放都不知道她是女人,他怎么會知道?
“簫刻,你到底是誰?”游離起身冷聲問。
她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對方知道她是女人,而她卻對他一無所知。
男人沒有承認自己是簫刻,只是冷聲開了口,“下去。”
薄夜的聲音也很冷,但卻帶著低沉磁性的沙啞。
而簫刻的聲音,卻只有冷,非常冷。
見游離不動,男人打開了門,“還是要我叫他上來接你?”
游離捏緊手里塑料袋,知道問不出什么,冷冷的看了簫刻一眼,離開了房間。
身后的門被關上,游離緩步下了樓。
小心謹慎的換好了姨媽巾,在心里想著今晚要怎么和薄夜同床時,薄夜回來了。
“怎么還沒睡?”薄夜看游離還坐在沙發上,問了一句。
“吃多了,再等會。”游離悶聲回道。
“趕緊睡,我這幾天不在基地,你給我乖一點,好好養傷,彭飛會照顧你。”薄夜說著進了衣帽間。
游離眉梢微挑,還愁姨媽期和他怎么睡才不會被發現,他就要離開了。
怎么這么巧?
薄夜再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黑色的作訓服。
直覺告訴游離,薄夜是去處理比較棘手的事。
而這些事一直不都是簫刻帶一隊去解決么?
“我說的話聽到沒?”薄夜走到游離面前,沉聲問。
游離點點頭,“聽到了?!?
“乖一點。”薄夜在游離的耳垂上捏了捏,轉身下了樓。
看著薄夜離開的背影,游離又看了一眼三樓的方向。
為什么她覺得薄夜突然離開,是和簫刻有關?
翌日
游離難得睡了一個懶覺,不用起來晨跑。
她剛洗漱好,彭飛就把早飯送了過來。
“薄爺干什么去了?”游離咬了一口包子問。
“不該問的別問,老大說了包子必須吃完兩個?!迸盹w指了指大包子說。
聽彭飛這話的意思,她就可以確定,薄夜出去辦的事和一隊有關。
她甚至覺得這是簫刻因為她來了大姨媽,故意把薄夜給支走了。
她不禁有些好奇簫刻和薄夜到底是什么關系了。
不經意的一個抬頭,游離看到彭飛的眼眶青了,便笑著問,“晏叔打你了?”
“他敢,他就不是個人,折騰了我一晚上?!迸盹w說著還打了一個哈欠。
游離咬著包子就那么看著他,看的彭飛后知后覺。
“靠,別瞎想,不是那種折騰,你晏叔要是真想,那也是去折騰秦放那朵嬌花啊,我這么丑。”
彭飛說完立馬又說,“這話你別和老大說,讓他知道我和你說這個,能弄死我,又該說我教壞你?!?
“我不告訴他,那你和我說說一隊的隊長簫刻,是什么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