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負責(zé)的海外事務(wù),也是幾個隊長中唯一結(jié)婚的。
而蘇晏負責(zé)的三隊,做的是國內(nèi)這邊雇主委托的護衛(wèi)工作。
神秘的一隊則全是精銳,非必要不會露面的那種,很少有人能見到一隊的隊長和隊員。
游離一直想要見見這個一隊的隊長。
他可是薄夜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劍,可是每次都見不到。
“滾下來。”薄夜打開車門時,對著游離命令道。
游離還以為薄夜喝了酒,只要不再進他房間,她今晚肯定會安然度過,也不會被罰了。
顯然她低估了薄夜,即便是喝了酒,也沒忘記要收拾她。
游離磨磨蹭蹭的下了車,果然就在隊伍中間,看到了露出來的狗洞。
“老大,按照你的要求都召集過來了,這是有任務(wù)?”邵承毅走過來問。
在看到游離時,還一怔,便問了一句,“小離你怎么和老大在一起?”
“偷,偷溜出去的,邵叔。”游離站在薄夜身側(cè),眼睛有點紅的回道。
“從這兒?”邵承毅指了指身后的狗洞,問。
游離點了點頭,她已經(jīng)猜到薄夜要怎么懲罰她了。
邵承毅也才明白,為什么老大要讓大家都來這里了。
“之前怎么爬出來的,現(xiàn)在就再怎么爬回去。”
薄夜手指一下一下的點著太陽穴,說出的話帶著幾分沙啞,格外的好聽。
果然是讓她鉆狗洞,其實這并不是狗洞,大家開玩笑這么叫而已,排澇用的。
一聽了老大的話,隊員們都爆笑出聲,他們都是非常喜歡游小少爺來基地的。
因為,歡樂實在是太多了,但老大肯定是逗小少爺?shù)模粫碚娴摹?
邵承毅一個眼神過去,所有人的笑頃刻間都憋了回去。
“老大,這次就算了,下次他絕對不會再爬狗洞了。”
邵承毅趕緊給了游離一個眼色,“是不是,小離?”
“嗯嗯,再也不爬了……”游離說話時又習(xí)慣性的去扯了薄夜的衣角。
薄夜回手就在她的手背上打了一下,“爬。”
薄夜這一路都壓著火氣,老霍一再的叮囑他別打游離。
就這么個沒出息的玩意兒,打死他都沒用,總偷跑出去。
“老大……”邵承毅剛一開口,薄夜一個冷眼就掃了過去。
彭飛用手肘撞了邵承毅一下,老大這擺明了就是要收拾游小少爺。
誰說都沒用,再說就該罰的更重了。
游離也看出來了,薄夜就是生氣,并不是真的想要她鉆。
但她偏要鉆,看誰更氣,她又沒所謂,畢竟她天天丟人。
緩步向狗洞走去,希望能鉆過去,要不又不好圓謊了。
這一路走到狗洞前,游離聽到了大家的笑聲,并無惡意,純粹就是覺得有意思。
還好只是二三隊的人,這要是宋思豪那些來過暑假的少爺們也在。
她狗洞還沒鉆完,上流圈子就該炸了。
游離那消瘦的身子,輕輕松松就鉆了過去。
最后還趴在狗洞口那里看著薄夜,怯懦懦的問了一句,“還,還鉆么?”
薄夜當(dāng)時就只覺血液上涌,臉色沉的駭人,他竟然真鉆,好樣的。
最后,薄夜硬是被邵承毅和彭飛給拉走了。
游離趴在那里,唇角勾起淡淡的笑痕。
這個男人太愛生氣了!
——
翌日
食堂
游離向打飯窗口走去,來晚了,糖醋小排沒有了!
額頭抵在玻璃隔斷上,她非常想吃糖醋小排。
打菜的大叔,看著游離笑了好一會,薄爺家的這個小崽子,長的是真嫩真白真好看。
可就是長了一個只知道吃的腦子,可惜了這張臉。
“來,晏叔這里有。”蘇晏摟著游離的肩膀,把人拽離打飯窗口。
他要是再不來,這個饞嘴的小少爺,估計就要爬進去舔糖醋小排的湯汁了。
“可惜了,昨晚沒看到你爬狗洞。”蘇晏給游離夾了一塊糖醋小排放在碗里,笑著說。
小口的嚼著排骨,游離不理會蘇晏的調(diào)侃。
而眸光則落在了蘇晏的脖頸上,那里有明顯的抓痕。
估計是秦放抓的,他打架不行,但是撓人很厲害,畢竟天天和他的貓主子對撓。
“小少爺還吃排骨,吃胖了還怎么鉆狗洞?”這時一個隊員經(jīng)過,拍了拍游離的肩膀,笑著打趣說。
游離繼續(xù)吃不理會,這些隊員慣會逗她,都沒惡意。
蘇晏把游離的豆奶拿過來一盒,插上吸管喝了一口。
蹙眉,這玩意有什么好喝的,小少爺天天喝。
蘇晏對著隊員揮揮手,讓他趕緊滾。
“小離,你女朋友借我用用,那個秦放太難搞了。”蘇晏挪動了下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