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兩根吊帶也跟著一起滑了下來,她把自己縮成一團,手指扒拉著吊帶往上提。
為什么阿難會在那里,他可以是剛好下樓走到那里,也可以已經走出去或者還沒走到那里,但絕不該是正正好好地看向她的窗戶。
她把腦袋也埋進了膝蓋里。
本來想哭,但是卻發出了笑嘻嘻的聲音,她用手把自己的嘴角往下拽,但還是一個勁地笑。
原本她還有死的選擇,但桓難在那里,她連死都選擇不了了。
衛生巾墊在她的內褲里,混著悶熱與潮濕,血因她蜷縮的動作而往后淌,終于滴在了內褲上。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令吾的聲音響得明顯。
因果沒有任何情緒起伏。
因為無論是桓難要堵住她死的去路,還是令吾要吊著她一口氣,本質都沒有什么區別。
誰也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