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出門沒幾步就感覺到了,還拉著桓難說要不她不去了,說著就碰上了面,她下意識想松手,卻被他抓得緊緊的。
“上哪兒去?”她開門見山。
“補習班。”他除了實話實說沒有任何辦法。
“誒,我們果果這腦子上補習班也沒用。”白宵說著,拉上因果另一只手要拽她上樓。
“她很聰明的,”桓難抓著她不放,朝白宵說,“我們補習班老師人很好,她來旁聽也不收錢。”
但白宵手伸過來掰著他倆那纏在一起的手,因果被掐得疼,他這才松了手。
“她今天有事,啊聽話,以后你倆再出去玩。”
他的手空落落的。
望著因果被白宵連拖帶拽地上樓,他聽見她小聲的數落,“為什么不給叔叔開門?”“你怎么這么不聽話?都說了你忍一下!”
他別無他法。
他別無他法。
他別無他法。
因果最后望了一眼他。
他沒有看她。
門“砰”地關上,卻還殘留著白宵模糊的聲音。
“你就不能忍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