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呻吟,他有些錯愕,但她里面實在是太溫暖而狹窄了,他進去,像在里面誕生,在這一片似乎器官都沒有的皮下。他邊頂邊撩著她的發親她的側頸,咬上她的鎖骨,他喚著扮家家酒里的“媽媽”,那個長頭發,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媽媽”。
她的嘴巴發出兩個一樣的嘴型。
阿難也不知道她在說什么,只是看她的眼睛駭人,說:“眼睛也不聽話,該哭的時候笑,該笑的時候哭,該有表情的時候沒有表情。”
他像切菜一樣地把她放在地上,因果無神地看著他,他手里握刀,橫著懸在她雙眼上面。
她突然就笑了,就是突然很想笑一下,逗他開心。
刀下來的時候擠過眼球,她的世界一瞬之間涂抹了白顏料,還有厚度和形狀的。
忠難射在她里面的時候臉埋在床單里,他從一開始滿懷欲望的“我愛你”到最后依偎著她掉著眼淚說“我愛你”后,只一句輕聲地,“對不起”。
因果模模糊糊地醒了,又糟糟糕糕地睡了過去。
燒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