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臉的手頓然松開,卻被他一把抓上了手腕,迫使她攥著連在他頸上項圈的鏈子,他俯身下來把因果嚇得往后撞上了茶幾。
果然不應該解開鎖的。
“現在是你在囚禁我,是你不準我亂跑的,你覺得你有資格告狀嗎?”
因果本就處于精神崩潰的邊緣,被他這么一嚇唬又驚恐發作喘不過來氣,忠難見她這副樣子只得軟下了心來把她發抖的身體抱在懷里,因果一個勁地胡言亂語:“警察要來了……我會被抓起來的,我非法囚禁……我教唆殺人……你又、又跑出去,你不要我了,你們都要殺了我……不能去上學了,要落下課了,補十節都補不回來了……”
她要咬指甲,他把她手給摁在地上,她的牙齒就咔噠咔噠地響。
好像總能從她精神混亂的時候竊取到她不可視的愛,盡管那只是她的依賴成癮。
“我沒有跑出去。”他緊緊抱著她發抖的身子,道出一句真話來安撫她。
因果一直胡言亂語著在聽到他那句話后忽地靜了下來。
她微微抬眼,小心翼翼地確認著:“……那,不是你?”
他摸著因果被他摁在地上的手,戀戀不舍,“當然不可能是我。”
因果略微松了一口氣,但是他下一句話接踵而至:
“至少不是我親手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