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他不明白她拿這個是用來做什么。
她單手拎著凳子站定在他爬在地上、狼狽不堪的身前,由上至下,居高臨下地盯著他看,一時間他仿佛明白了這是用來做什么的,正意圖出聲,但她已然雙手抓上凳子腳,舉起那深褐色而布滿刻痕的木凳子,朝著他的腦袋狠狠砸去。
砰地一聲巨響,凳子砸在他腦袋上迅速護(hù)上的雙臂,她一腳踹上他的手臂,舉起凳子腿往他背上砸下去的瞬間就聽到骨頭碎裂的咔吱響,他甚至都沒有力氣喊出聲,血快要從他身體里流光了,僅有最后一絲想得到答案的意志在強(qiáng)撐著。
“對,對,我愛你,你滿意了嗎?”因果舉起凳子往他背上、后腦勺、大腿仿佛在剁肉一般地砸,每砸一下就說一個“我愛你”,好像在報復(fù)每一個被人傷害而又被人回答以“愛”的瞬間。
他也不再用手臂護(hù)著腦袋,任由她把他全身的骨頭、神經(jīng)、肌肉都打散,逐漸遠(yuǎn)去的意識沉浸在她愛的告白中。
他幸福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