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就能動搖她半份心,剩下的心死了又死,被他一喚就活了過來。
怎么辦,阿難,你無論是男是女是生是死,我都被迷得要瘋掉了。
可我和你在一起總是很痛苦,但我離開你就什么也沒有了。
你也是,抓著我這殘破的瓷片,會被割出滿身的傷,我們總是在血泊里擁抱,把冷熱傳來傳去,最終落得兩個人都冰涼的下場,卻死都不放手。
忠難吻著她,卻發現她沒有動靜,于是也睜開目來,放開她的唇拉出一條銀絲,捧著她有些失魂落魄的臉問著“哪里難受嗎?”因果抬眸看著他,男性的他,女性的她,無性別的它,都一樣令她心動而令她痛苦萬分。
她搖了搖頭。
“你在這里發起情來怎么辦,又沒給你栓狗繩?!?
誠然,他長裙子里面確實硬了。
可是他現在已經不需要項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