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能問。”
春雀子又被她鋒利的話給傷到了,但她小小一個又用著繃帶給她包扎著傷口,又突然覺得那些話只是吉娃娃的本能。
不好,把因果也類比成狗了。
可是狗再如何兇狠也不比人的惡毒啊,憑什么給人冠以“母狗”的惡稱,因為在人眼里,“母”與“狗”皆低賤嗎?
她扎起一個蝴蝶結,仿佛能作為春雀子的手鏈。
因果給她拉下袖子,蝴蝶結被風吹得像少女衣裙上必備的裝飾物,風永遠是浪漫主義的背景板,也或許只是人們為了給浪漫找個借口。
因果每一根發絲都好像閃爍著微光一樣,往一側輕輕地吹起,她把整一個落下的太陽都吞了下去,風吹過她的臉,都要陷進她的酒窩里轉一圈。
春雀子要流淚了。
“我扎得很難看嗎?為什么這副表情。”
明明感覺比上一次扎得好多了。
可是因果啊。
太陽不會永遠照在我一個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