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呻吟,什么字也聽不清,也許只是單純地在呻吟。
被手指狠狠地頂?shù)礁叱保蚬纫卉浲蟮氯ィ译y想蹲下身把她抱起來,余光卻見天臺門上的小窗口有人來的影子,他并不驚慌而是鎮(zhèn)定地仔細(xì)看清了那來者的樣貌。
在看到那淚痣的瞬間,心中卷起無聲的海嘯。
春雀子透過那小窗戶,直直地就看見忠難那雙被風(fēng)吹過被雨沖刷過被雪埋過卻仍然抹不掉的恨意雙眸。她停滯在最后一層臺階,扶著蓋了一層灰的扶手,苦澀地與他對視。
她是跟著因果來的,她只是想問因果,如果因果討厭她,那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救她。
但是現(xiàn)在卻不得不這雙眼眸對視。
他窗子內(nèi)少年得意的笑容越發(fā)明朗,春雀子無法前進(jìn)一步,她知道前方只是死路一條。
在她正準(zhǔn)備回頭就走,視野中卻闖進(jìn)因果的背影,春雀子呆滯地望著那窗口,下一秒他抱起了因果,故意抱著她側(cè)過身來,用牙齒咬上她的毛衣,一點一點地往上撥,春雀子看著因果瘦弱的白皙身體逐步被剝開,里面沒穿胸罩,露出一雙柔軟而嬌小的乳,她自己咬上了毛衣,手撐在他肩膀上。
他在把舌頭埋進(jìn)因果的乳中的那一瞬間,故意瞥過來看了一眼那小窗之外的春雀子,她的表情非常惹人觀賞。
因果呻吟著往后仰,他摸著因果背脊上的骨,從股間一直延伸至蝴蝶骨。他吻著、咬著因果的乳,像是在吃凍酸奶一般。
他的目光又撇來,像是在用眼睛告訴她——“她只能救我。”
他抱著因果消失在小窗之中,而后從門縫里露出點點喘息與水聲,溢出“我的小因”“我一個人的小因”,春雀子捂著嘴快步下樓,她再也不能聽下去了。
她躲到那個死過人的廁所,鎖緊了門,脫下褲子撥開自己的內(nèi)褲,發(fā)現(xiàn)自己的的確確地濕了。
“憑什么啊?”春雀子總是眼淚汪汪的,想起因果擦拭著她寫滿骯臟言論的桌子,又想起她疏離感的臉色,她被抱在那個男人懷里毫無芥蒂地露出赤裸的姿態(tài),被他按在地上,她看不見了,但好像能想象到她赤紅著臉,到處都纖細(xì)的身,那拉下一整個她的手覆在春雀子可悲的臉上。
正想象到因果脫下所有衣服與她擁抱,一聲巨響砸在廁所門上,春雀子嚇得屏住了呼吸。
她顫巍巍地抬頭,一雙眼睛蜘蛛似的從那么高的地方盯著她。
“剛才叫你你怎么不應(yīng)啊?換了班就不認(rèn)人了是吧?”
因果。
因果——
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救救我吧。
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救救我吧!
因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