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里面被砸得一片狼藉的樣子,因果雙手撐在床上坐著,一雙冥頑不靈的眼睛像黑貓一樣注視著忠難平和地端著粥繞過一個個被砸在地上的書本。
“我不想吃。”她仍然如此。
忠難把粥放小桌子上,用白色瓷勺子舀了一勺,下面用手接著剛遞到因果嘴邊她就一把打飛那把盛著滾燙熱粥的勺子,熱粥濺上他的臉,倏地就紅了一片。她盯著他燙傷部位看,他也對這燙傷若無其事的樣子,只是起身去拿餐巾紙抹了一把。
因果放空了一會兒,就見他手上拿著昨天那種光亮的皮帶來,她一下應激地要爬走,但鎖鏈太短了,被他拽著腳踝拖了回來。
他邊說著“得好好吃飯”邊給她的雙手捆在大腿上,因果點著頭,但他舀了一勺來她也不張嘴,忠難嘆了口氣,她剛抬眼想看看他的表情,忽地就被另一只手掐著臉強行喂進了一口滾燙的粥,她被燙傷了舌頭,他又捂著她的嘴不讓她吐出來,用眼睛逼迫她吃下去,所以連著食道也燙傷了。
“燙”她被掐著臉顯得整張臉更委屈了。
“那你吃嗎?”他沒放開,反而是逼問她。
因果被威逼利誘之下只得點頭,于是忠難加入了給粥吹涼的一步再給她喂下去。她倒是沒有很抗拒吃下去,所以他也不掐著她的臉了。
進食之后氣色有變好一些,忠難摸上她的額頭,不怎么燙了。
“我沒發燒了,”她垂著小狗眼睛,不想和他硬碰硬了,他現在看起來什么都做得出來,但偏偏自己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明天我要上學。”
他穿著一身米白色的毛衣,看起來溫文爾雅的樣子,卻是笑起來那樣狡猾。
“還不行。”
“為什么?”
他伸手,摸過因果白裙子下赤裸的大腿,她被他手心的涼刺到往里挪,但她無處可逃。摸到大腿上的腿夾,里面夾著一個遙控器,一按下去就傳來一陣震動聲,因果咬著嘴唇不讓呻吟溢出去。他把手伸進白裙子里,她沒穿內褲,一根線連著遙控器,跳蛋塞在里面發顫,他一摸滿手的水,看起來她去了很多次。
“偷偷玩過了?”他突然按上陰蒂,她抑制不住地喘出聲來,閉著眼睛點頭。
手指在她陰蒂上猛烈摩挲,她又搖著頭,戴著鐐銬的手去抓上他在她下面肆意蹂躪的手臂,但她勁幾乎是沒有,只能說是找個落腳點。
他把手指擠進塞著跳蛋的穴里,因果嚇得這才上了勁,睜開眼睛說“不行”,他又問不行什么,她說疼。
“那要我的嗎?”他笑著說。
因果喘著氣抱怨著:“那更疼。”
她頂嘴的樣子可愛得讓忠難一下把她撲在了床上,白裙子把她襯得更白,撩下肩帶就能輕而易舉地露出她那一雙柔軟的乳,他邊親著她櫻桃般的乳首邊把跳蛋拿出來,用著手指在她里面攪亂,因果被他壓在床上不得動彈,也沒有力氣動彈。
“我媽不會回來了,這里除了我們不會有別人了。”
他突然開口,話語化作一片熱氣散在她耳邊,因果聽到這話并沒有任何觸動,只是平靜地被他侵犯著。
“白阿姨可怎么辦才好?”他把避孕套從口袋里拿出來套上,不由分說地抱著她白裙之下的大腿把陰莖插進了她桃核般的小穴里。
因果被晃動著身體,她不言不語,只有呻吟從她困倦的臉上滲透出來。
他咬著她的耳朵,將他的計劃填進她的耳中——
“要不然等她回來之后,給她灌一整瓶阿普唑侖片?”
好像什么都置之事外的因果,在聽到這句話后突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