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不如說是恨她,但是她做了什么?她甚至都只見過他三面,這是第四面。
“那我,不能去嗎?”
春雀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忠難本就差的臉色直降谷底。
他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龐大的身高差一下就令人產生了壓迫感,春雀子被嚇得往后退了兩小步,在醫務室里被他如同濃硫酸的視線燒焦的感覺又攀上了心臟。
“你能不能離她遠點?”他說,“你想害她跟你一起被霸凌嗎?”
好像一道晴天霹靂正中春雀子那本就薄弱的自尊心。
“我”她快要哭出來了。
“她應該會請假好幾天,”忠難看了一眼黑板上的課表,繞過僵硬而發抖著的春雀子,面帶狡黠的笑,“你另找別的守護神吧。”
上課鈴急促地響起,秋雪亭還在手機上和人聊八卦,抬頭一看課表,立刻把手機塞進了抽屜里。
“不想測八百啊。”
她起身,正好撞見那短發淚痣的女生好像哭著跑出門被門檻絆了一跤,踉踉蹌蹌地跑出了班的狼狽模樣。
越發搞不懂事態發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