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像得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允許,親在她的大腿上,“但得下次,這里不適合?!?
因果正想出口為什么,突然被他翻過了身,要她扶著水箱,但膝蓋硌在馬桶上又疼又不穩,忠難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墊在他膝蓋下面,把她瘦小的身子圈在身體里,一下后入得很深,她抓著水箱的手都聳了起來,身體發抖,是因為冷,他感覺到她的冷了,于是盡量貼在她冰涼的背脊給她取暖,蝴蝶骨硌在他的胸口,好像隨時都會散架。
忠難只抽插了幾下便覺得她越發的冷,自始至終都沒射出來,但這里確實不適合接著再做下去。
陰莖抽出來的時候她的腿又痙攣了一下,扶著水箱滑坐下來,她恍惚地感覺冰冷的身子被披上一件長袖,那嵌在校服里的白網扎著她,像蜘蛛網一樣捕獲著她。
“都冬天的溫度了,還要全脫光,身子本來就這么弱了”
因果模糊之中聽到他的抱怨,忽然回想起小的時候。他被媽媽罰在外面不準吃飯,那天罕見地下起了雪,那時他沒有那么高,單薄的衣服撒滿了雪,他被填在了雪里,他是雨字中心的那一豎,整個人幾乎是插在雪里失去意識。小小的因果踏過厚重的雪地,割出兩條軌道,她用縫縫補補的大衣裹上渾身冰涼的阿難和自己。
她想裹著阿難一起死。
凍死在這鋪天蓋地的寒涼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