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過的身子直接趴在冰涼的地板之上,左臉燒得快腐爛了,埋在地板的縫隙里,她被這一巴掌打得耳鳴,一下抬起頭來哭著瞪他一直重復著:“你又打我!你也打我,你也要打我!”
“你話說得太過分了。”他伸手又去撫摸那赤紅的火燒一般的左臉。
“我說的有錯嗎?!”因果撇開臉不讓他碰,“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俄狄浦斯!你親爹也是被你害死的吧!”
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手掌心也感知到她臉上的疼似的發著一樣的燙,他深切地感覺到因果的恨了,他早就知道的,但這一通胡言亂語著實傷到他了,他就算再能忍,也是會痛的。
她掙扎著似乎還想出口些不入流的臟話,突然被抱起一條腿壓下來,還濕著的小穴隔著蕾絲被抵上陰莖,她一下扼住了聲,驚恐地看向他面無表情的臉。
“非得把你操得沒有說話的力氣你才肯閉嘴?”
項圈居然還好好地掛在他的頸上。
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