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動聲和她的呻吟揉在了一起,因果蜷著雙腿被他包裹在身體之中,不該說是包裹的,因為他只是圍在她周身就把她嵌進來了。
短發垂下來擋住她失神的臉,手上還緊握著筆,卻是一道題也沒接著往下做,她發抖的聲音問“你到底放了幾個”,忠難從后抱著她顫抖的身體,視線掃過作業本上懸著的筆尖,把臉靠在她肩上散漫地說:“你再做錯的話,我接著放。”
因果好不容易把注意力集中到下一題,他摟著腰間的手開始沿著小腹往下摸,她下意識夾緊了腿,還是被他的手鉆進了內褲,隔著肉都在震顫,連帶著他的手也顫了起來。
她本來都一眼就看到答案了,但寫上b的一半突然被按上了陰蒂,筆直接劃出一道長線,像寫了一個永遠走不到盡頭的r。因果把臉埋在作業本里,都沒有多少摩擦就直接去了,噴了他一手的粘液,本來摸進去水就多,一下溢出來倒真沒什么區別,他還在摩挲著剛才高潮的陰蒂,因果悶悶的聲音從桌子里面傳導出來:“你先讓我寫完”
他把手從內褲里拿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去了,手心滿是黏糊的液體。
因果從桌子上支起來,感覺他沒出聲也沒動作應當是暫且放過她了,便握著筆給那無盡的r添上一筆,變成了完整的b。正當她在閱讀下一題的時候,他的體溫傳了過來,整一個貼在她的背脊上,因果自以為天衣無縫,但還是心驚膽戰。
那種觀察者效應來了,觀察者的反應會直接影響被觀察者的情緒和行為。因果表現得自己很難以把握,實際上在沒有被他盯著的時候總是十拿九穩。
那觸碰感又散了去,他雙手撐在身后的地板上嘆氣:“我覺得不該跟你開這個頭,根本找不到懲罰的機會。”
因果寫起題來幾乎是看到題目一眼就能寫下答案,就前面簡單的選擇題而言。
“你看你這是最差一門科目的樣子嗎?”他又支起來,從后抱上她,因果臉紅紅的,雙腿一直并攏夾在那兒。
她翻過頁,咬著筆蓋,似乎是因為在看題目而沒聽到他說話,忠難見她下面塞了一個又一個跳蛋還看得那么投入,感覺自己被晾在了一邊,她的第一位是字,第二位是數字,不知道排行到哪兒才看到他,也許是黑名單。
總歸是善妒,無論對象是人與否,他單手摟著因果的窄腰,伸手又摸進她的內褲,因果只淺淺說了一聲“等一下”,不帶任何嬌嗔意味,她滿腦子都是圖與公式,卻在話音剛落時雙目緊縮,意識被強迫拉回了現實,忠難撥開了她的蕾絲內褲,一下從穴里拽出了一串跳蛋,身體好像突然被抽空似的發顫,跳蛋上沾著粘稠的液體叮呤咣啷地被甩在了地板上。
她夾緊的雙腿倏地癱在了地上,被撐開的陰道一收一縮,里面像心臟似的跳,她轉過頭來喘著氣要質問他,卻見他不動聲色地在給睡袍之下挺立的陰莖套避孕套。
因果愣了會兒,默認似的又把腦袋轉了回去。
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做完作業了。
她聽著他套避孕套的聲音有些發呆,看不進題目,視線慢慢移到了那串黏成一團的跳蛋上,思緒放空,突然覺得很奇怪。
“你和別人做過嗎?”她冷不丁地問。
他手上動作忽然一停,抬眸看著她側過的臉,隨著她的視線一同看向了地上的跳蛋,臉上出現了些不悅的神色,“我之前說過了我是第一次。”
“那這個是哪兒來的呢?”
“”
“你家里為什么會有這個?”
他沉默好些會兒,因果好像在心里有了一個不太確定的答案:“只是下面是第一次吧。”
突兀的寂靜,讓這個陳述句擲地有聲。
因果沒聽到他的回答,基本上是在心里篤定了這個猜想,一下冷笑了出來:“不會這個是別人用過的吧。”
“因果,”他把她的名字壓上千斤重地摁下去,因果感覺背后毛骨悚然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沒有。”
她突然回頭瞪大了眼睛喊:“那你說啊!”
對上她質問的目光,他的眼睛沉默,他的嘴巴沉默,他的身心沉默,被她的目光剮下一層皮,他都未道出一個字來。
沉默久到她都不想看他了,他才冒出幾個字:“你很在意嗎?”
得到這種敷衍答案的因果自然是更生氣了,“誰在意啊,我只是覺得別人用過的東西惡心。”
不知道是在指跳蛋還是指忠難。
兩個都指了也說不定。
他皺起眉來,“沒人用過。”
因果被他的嘴硬惹毛了,迫使軟了的腿站起來,才剛站起身那一片光潔的腿與僅有細繩與蕾絲遮擋的下身暴露無遺,他下意識伸手拽過她的手腕就能輕而易舉地把她拉回原位。
“疼!”她故意大喊出來,忠難拽在她的傷口上,她又那么大聲地喊疼,總是意識先一步松了手,再看她已經踉蹌著爬了起來,以為她又要跑,一下就站了起來去追她,但因果只是跑到衣柜前又體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