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著,“你說去香港,是要去幾年?”
陳舊雙眼模糊,眼淚墜落在她的身上,不敢說出一句話。
門外的兩人不忍去看,只是側過身,留給他們一些時間。
江知年不知道他怎么了,出于安慰她想抱抱他,可手剛要放上去,陳舊卻放開了她。
“之前你昏迷的時候,我想起了你剛來北城那年。”
“那棵八月桂,是我愛你的初始。”
他轉身想走,被江知年拉住衣角,
“發生什么事了?”
為什么他現在說的話,這么像告別。
陳舊他們走了以后,江知年走到窗邊,狂風暴雨拍打著玻璃窗,她也看不清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
直覺告訴她,這段時間有事發生。
應該勇敢一點的,應該告訴他自己沒有男朋友,可話到了嘴邊卻怎么都說不出口。
他們的親人,始終是阻力。
窗欞邊的雨霧越來越濃,寒意襲來,她以為是雨滴飄進房間,直到摸上臉,才知道是自己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