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沒開空調,很冷。
纏在一起的身體又太過炙熱。
陳舊沒醉,他只喝了幾杯,可現下嘗到江知年口中的味道,好似醉了。
江知年整個人被他緊緊圈在懷中親吻,過熱的軀體和舌尖,燙的兩人都有些瑟縮。
陳舊沒想趁人之危,可她卻留住自己,情潮翻涌中雙雙吻住對方,舌尖交纏的同時,心跳聲也此起彼伏。
她今天異常主動,從留住他,到主動吻上來,陳舊感覺腦子里繃著的弦在松動。
吻了很久,江知年頭有些酸,從他的唇上分離。
眼眶濕漉,說出的話卻讓人心顫。
“陳舊,我沒醉。”
她一緊張,就喜歡咬唇,陳舊的眼神逐漸幽深,手也開始不安分。
摩挲著她的后背,又緩緩移到前面。
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可能是酒精刺激大腦,門口的話是脫口而出,說完她才反應過來不該說的。
但她又不想和陳舊分開。
陳舊觀察著她的神情,手已摸到胸前,她也沒有推開,他沉吸了一口氣。
“知年,是你留下我的。”
“別后悔。”
意味太濃,江知年只把頭埋到他胸前,陳舊的手也觸碰到她的胸乳。
她并不反感,只感覺全身上下像有電流劃過,讓她坐立不安。
有點想讓他,觸碰更多。
他的胯間也開始難受,聽著懷中小聲的嚶嚀,手上的力度不自覺加重。
只能發出一聲喟嘆。
把江知年抱上床的時候,他語氣不善,“你是故意的。”
兩人的身體重迭,他嫌衣服太礙事,直接脫去,隨后就開始脫江知年的。
上衣褪去,江知年也變得有些緊張,雙手捂著胸前,陳舊又去吻她的耳朵,舔舐著,慢慢下移,含住她胸前的軟乳。
她喉中發出呻吟,只能去捂著自己的嘴,陳舊看她這樣實在動人,含著她胸的同時,眼神始終沒離開她的眼。
江知年害臊著去推他的頭,手被他牢牢禁錮,十指緊扣,好不親密。
他胯間愈發腫脹,短暫離開她的身體,去解著褲子,身上只留一條內褲。
真到這個地步,他也有些緊張,一只手蒙上了江知年的眼,整個人又躺到她身后。
另一只手揉捏著她的雙乳,整個房間都是情欲的味道,呻吟聲也逐漸放大。
江知年感覺下面太難受,哼著讓陳舊拿開手,她的聲音卻像裹了一層蜜,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讓他情難自抑。
身體都泛著紅,陳舊輕咬著她的肩膀,耳后都是他的呼吸,灼熱又情色。
“把褲子脫了。”
她應該拒絕的,手上的動作卻很聽話,已經鬼使神差地去解開了扣子。
微微躬身的時候,陳舊的那根直直頂著她的腰,她往前挪了一些,又被陳舊抱緊。
轉頭對視的瞬間,空氣中像是有什么碎掉的聲音,唇齒相交,陳舊的舌尖用力抵著她,呼吸都快被他奪去。
手也觸摸到她的內褲,江知年這會想逃了,可被陳舊看破,更深的纏住她。
身體半覆著她,手指伸向下面的滑嫩,顯然內褲已經洇濕,他的眼神中也染上一絲笑意。
隔著內褲,輕輕摩挲著她的穴口,她的呻吟也愈發甜膩,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了祈求。
是想讓他放過她嗎,還是,快一些呢。
一吻結束,津液在兩人口中流淌,江知年像是失焦,只能看著他。
陳舊的手還在下面作弄,他想撕開屏障,可還有一絲清醒在警告他。
江知年被他弄的難忍,身體忍不住蹭向他,陳舊卻將她整個人轉回去。
只聽到衣物與床被摩擦的聲音,陳舊的身體就緊緊貼了上來,還有下面的那個。
陰莖頂著她的屁股,又慢慢下移,這會才終于知道緊張,想去拉陳舊的手。
陳舊只是沉沉開口,“別怕,我不進去。”
說完她就一陣顫動,因為他的陰莖已經插到她兩腿間。
雖隔著內褲,可她能感受到那東西在她腿間,緊緊貼著她的小穴,讓她酥癢難受,一開始只是緩慢的抽插,漸漸地頻率加快,陳舊的手也抓著她的胸,唇舌又舔吻著她的肩頸。
一室淫靡。
她垂眼看向身下,陰莖和她的腿呈兩個極端,一紅一白,太過扎眼,呼吸都跟著它的抽動加快。
陳舊看著她這些小動作,咬住她的耳朵,恨恨地開口,“下次,下次我一定讓你哭。”
她從來沒想過陳舊在床上會是這樣,厚重的呼吸加上那些過于色情的動作,她像被火燎到,心里和身體都是燙的,再沒忍住口中的呻吟。
呻吟聲越發刺激著他的神經,腦中都是想狠狠戳破她的那層屏障,想法過于瘆人,他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能再聽到那些呻吟。
抽插太久,她感覺腿肯定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