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洞房(H)
回來。
鷓鴣哨低低說了一聲,封門仙以為鷓鴣哨是怕自己丟下他,正要跟他解釋,沒成想鷓鴣哨把她攔腰抱起,抱著她就坐在了床上。
封門仙為了遮住后頸上的吻痕換了件藏裝,藏裝襯衫是立領斜扣,女裝尤其講究用腰帶封腰,穿上身顯得人挺拔纖細,其中風情和中原大不相同。封門仙本就窈窕,穿著那衣裙更見俏麗。這兩天在鷓鴣哨眼前晃悠,他其實一直很好奇這衣服穿的時候層層疊疊,不知道怎么脫?
封門仙被鷓鴣哨抱在懷里,原本兩人正依偎,鷓鴣哨不言不語只細細觀瞧她。他們既已是夫妻,自然也沒有什么害羞避嫌的必要了。可是鷓鴣哨烈烈英雄,酒醉露出溫情脈脈深情款款,倒讓封門仙面紅耳赤心跳不停。
鷓鴣哨左手抱著封門仙,觀察了一下,伸出右手去一顆一顆的解那盤扣。一路解一路摸,摸到封門仙心口,只覺得她心跳如擂鼓。搭眼一看,這妙人正含羞帶臊面泛桃花。鷓鴣哨捏住封門仙的下巴,扭過她的臉來,嘴就湊了上去。
他先是輕啄,隨后把那兩瓣嘴唇親了個遍,這才喘著粗氣用舌頭撬開了封門仙的牙關,將那女子舌尖又舔又吸,越吻越深,越親越瘋魔,一手按住了封門仙的后頸將她緊緊貼在自己面前,生怕她跑了一樣。鷓鴣哨把她的下唇含在唇間,拿牙輕輕撕咬,無論他如何放肆,封門仙都只有迎沒有躲,惹的鷓鴣哨心火更勝,身下孽根漲的發疼。
封門仙從來沒見過鷓鴣哨如此神態動作,只覺得心都要跳出胸膛了。遭他這一親,竟然身下都濕了,自己也殷勤去含那帶著青稞香味的舌頭。鷓鴣哨手上放開了她,嘴上依舊不饒,對那櫻桃小口竟是離不開了。兩手微顫,將封門仙的衣帶緩緩解開,也不著急脫去那衣裙,而是拉開了封門仙身前的衫子,一只手伸進了兜肚里面,將那圓圓的乳兒抓在了手里揉搓。
眼看封門仙夾緊了雙腿,雙膝直磨蹭,鷓鴣哨就知道她已經起興。他抬起封門仙的臉,與她四目相對,嘴里嘟嘟囔囔說聽不清在說什么,只能分辨出兩個字:洞房
封門仙心里一動,這才明白鷓鴣哨今天為何如此纏綿他二人一番奇遇,未通姓名就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即便如此,今日也才算是他二人成婚,今夜就是洞房花燭夜。封門仙之前沒想到這條,還叫師兄弟把他灌了個大醉,心中突生內疚,有心認錯,又怕他生氣。
娘子。鷓鴣哨正正經經的叫了一聲,封門仙原本正躊躇不安,聽他這一叫,軟了半扇身子,忍不住投進鷓鴣哨的懷里,軟軟的叫了聲夫君。
兩人赤裸糾纏,鷓鴣哨側躺在封門仙身邊,兩指伸入封門仙穴內挑撥勾引,拇指單單在那花蒂上打磨打轉。封門仙兩腿夾住那大手磨來磨去,只覺得越磨越癢。忍不住轉過頭去親他,豈料這一親就讓他親了個遍,由唇到頸再到胸前,竟無一處放過。
鷓鴣哨酒醉,全身滾燙,貼在封門仙的身上如同火烤。她轉身趴在鷓鴣哨身上,一邊和他口舌相交,一邊將那早就暴起的燒火棍夾在腿根,將那灼熱肉槍貼在戶中,隨即擺腰弄肢,用自家身下的小口將男人七寸的的陽根由頭到尾慢慢舔舐。
鷓鴣哨只覺得那熱脹的要命的孽根被那封門仙的淫水浸了個遍,他迎合著女人的動作,將肉刃直往她腿間抽插,每次都重重磨過那已經挺立的花蒂,看她一片搖曳神情,便知道她已經是急不可耐。鷓鴣哨這才停下挺動,將那槍頭抵在封門仙的穴口打著圈碾磨。
封門仙被鷓鴣哨這一通頂弄挑逗,早就是淫興大發,眼看著鷓鴣哨就是遲遲不發,身下酥麻難當,便急急求告:好相公,好夫君,快疼疼我。
鷓鴣哨等的就是她求告,這一句哀求聽得他脊柱里一陣酥麻,將封門仙壓在身下,提槍上馬一桿到底。封門仙雖然知道鷓鴣哨是故意戲弄,但他二人已是夫妻,對著自己的丈夫,實在是也沒什么可羞臊的了。吃了鷓鴣哨那一捅,只覺得渾身舒暢,穴里被那燒火棍燙的如同著了火,一路燒進心里,燒至臉上,嘴里更是孟浪。
鷓鴣哨雖然酒醉但是耳朵警醒,聽了那淫聲浪語,身下更是不饒,將封門仙的兩腿折起,成了個門戶大開之勢,一手撐了她的后腰,將她略略抬起,將那蜜穴小口對準了自己的孽根,直挺進去,不再大開大合的操弄,而是埋在那穴里硬挺。
太深了太深封門仙被頂的直抽噎,那槍頭本就已經是頂在她宮口上,鷓鴣哨還要再挺,她哪能抵受?此刻是穴口被撐的大開,淫水順著二人相接之處滴在床褥上,偏偏那暴露在外的花蒂被男人的恥毛磨得又癢又爽,嘴里嬌嗔,心里卻不舍得他停下。
封門仙哪里知道鷓鴣哨此刻心中所想,他是被那烏子欣一番說辭說的動了心,白日里不覺得,此刻酒醉失了常性,滿腦子都是身孕二字,一心只想再鉆深一點,哪還管封門仙如何嬌叫抵抗。
鷓鴣哨面生怒象,這半晌又挺又磨,將封門仙操弄的渾身癱軟,失魂落魄,嘴里只剩下浪叫。她得了趣味,按了鷓鴣哨的手在胸口,非要他使勁揉捏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