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第二次了,梁菲菲坐在地上,臉色慘白的靠在桌子腿上,梁明明在旁邊護著姐姐,都在不停的喘著氣,想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壯著膽子看了那只死貓一眼,另一面好像壓著什么東西。
“明明你看,那只貓下面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好像是一張紙!”
梁明明先把姐姐扶起來坐好,在家的時候父母就經常教導他,雖然他是弟弟,和姐姐同一天生的,但是男生要照顧女生,跑去黑板旁邊,拿了一支米尺。
學校里規(guī)定,不可以在學校里用超能力,否則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對旁邊的同學們說:“你們都讓開……”
用米尺小心翼翼的把貓翻過去,果然有一張紙,上面還寫著什么?
雖然,梁菲菲剛才又有些被嚇著了,可是看到這張紙后,默念著清靜經,平復了一下心情,在梁明明手上拿過尺子,把那張紙挪到自己面前,繞開血跡撿起來一看了一眼。
字跡很難看,寫字條的人應該沒讀多少書,但是意思卻能看的很明白,有人用這種惡劣的方式,讓梁菲菲幫忙傳話。
周圍的同學,看見她臉一陣青一陣白,其中有一個就問他:“梁菲菲,你怎么啦?那張紙上面寫什么呢?是恐嚇信嗎?你要是不舒服就去醫(yī)務室看看。”
梁菲菲拿著紙條站起來,看了一下身邊的梁明明:“我沒事,明明,我們去找邵老師。”然后就拿著那張紙跑了出去。
那張紙上面寫的是,淡水養(yǎng)殖場,要袁天辰一個人去。
一路跑到了邵耀光的辦公室,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學生,慌慌張張地跑來,他們都是全國最強的超能力者,什么事讓他們這么害怕?
“你們倆怎么了?”
梁菲菲把帶血的字條,遞給邵耀光:“邵老師,死貓又出現(xiàn)了,在我的抽屜里,還有這個。”
用這么邪惡的方式傳話,比還恐嚇信還要令人毛骨悚然。
“袁天辰?”邵耀光仔細想了一會,“你們戰(zhàn)隊的隊長?”
“是的,就是他,之前的投毒案,也是沖辰辰來的。”
關于袁天辰的背景,他也在邵子燁那里了解過,想必威脅他的幾個仇人,已經是黔驢技窮了,居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嚇唬小孩子。
梁氏姐弟,雖然在整個團隊中年紀最小,卻是最謹慎的兩個人,對于這件事,之前他們也有商量過。
梁明明說:“那個放死貓的人,肯定跟辰辰的仇人有關,他背后的仇人,是害很多家族家破人亡的真兇,現(xiàn)在他們走投無路了,就想利用我們的弱點,把我們一網打盡,前些天我還聽說,辰辰家里有個小姐姐失蹤了,現(xiàn)在還沒找到!”
無論是梁菲菲梁明明,還是邵耀光,都不是等閑之輩,尤其是邵耀光,他怎么會不知道,那些危害天青國的人,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要用威脅綁票來逼迫天神戰(zhàn)隊就犯,通常像這種事都不會成功。
“你們先回去上課吧,讓我再好好想想,我讓你們老師,給換個座位,免得你害怕。”
然后又想到了什么,把走到門口的姐弟倆又叫了回來,把紙條還給了梁菲菲。
“把這個拿回去,給他看看,問問他自己的想法,如果實在不行,不管有什么行動,都要跟警方說明白,行動的時候一定要多加小心,以防惡徒鋌而走險。”
等到中午放學,姐弟倆一刻不停的,跑去了天青學院,把紙條交給了袁天辰。
看了紙條上面內容之后,袁天辰臉色立刻就凝重起來:“菲菲,明明,這張紙條是怎么來的?”
梁明明就把早上的事情,化繁就簡的告訴了他,韓靖言聽到后,第一反應就是:“辰辰,有人在淡水養(yǎng)殖場威脅你。”
袁天辰點點頭,表示這問題也太明顯了,只是手段太惡劣了些,為了引他們上鉤,殺害兩只無辜的小動物。
邵宇昊想了一會兒問:“我好像猜到是誰了……”
“不用說出來,我也猜到了。”他還沒有說完,袁天辰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他們已經走入窮巷了,只能用我身邊的人引我入套”
袁天辰的說法,和邵宇昊猜想的大致相同,但又有些出入,邵宇昊問:“如果不是蔣如蘭和曾華俊,你覺得會是誰干的?”
“蔣如蘭和曾華俊的字我見過,這紙條不是他們寫的,現(xiàn)在他們都是泥菩薩過江,怎么會親自出手呢?無非就是兩條,那我們引到某個地方,在一網打盡,或者設法讓我回去,再用別的辦法威脅我。”
韓靖言問:“那你覺得會是誰?”
袁天辰環(huán)視了所有的同伴,每個人的眼睛里都流露出精明的目光。
韓靖非說:“這還不明顯嗎?張家的兩個老頭子和張進才,如今都在大牢里呆著,張進福又輸了錢,沒人給他還債,卻有人給他出餿主意。”
“韓大哥所言,正如我心所想,”袁天辰覺得這是一次天賜良機,“他們好心送我們這么一條證據(jù),就只能辜負了,阿言,昊昊,下午我們去一趟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