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誤人家的工作,好歹照顧一下生意,免得曾華威被他們老板責罵。
曾華威去叫來一個服務員,讓他們兩個點餐,等餐飲送來后,再把門關上。
“你們今天來,是不是想說萍萍的事?”
他和曾華萍是親兄妹,學校慶典那天發生這么大的事,不可能一無所知,而且曾華萍已經有,一個禮拜沒有回家了。
袁天辰道:“看來你已經知道了,那天她就像魔怔了一樣,躲在暗處要殺我,被我的朋友抓到了,我把她送去了保鏢訓練營,暫時關在禁閉室里。”
這些天曾華萍一直沒有回家,校慶那天又發生那樣的事,曾華威就猜到兩種可能,一種是曾華萍躲起來了,一種就是被關起來了。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通,曾華萍為什么要這么做。
“那我可以去看看她嗎?你的傷好了嗎?”
“你是她親哥,當然可以去看她,我沒有送她去警察局,只是在訓練營里的禁閉室,不過有件事我要事先提醒你。”
“雖然我是萍萍的親哥,但我對她也是管教無力,我跟她還有曾華俊和蔣如蘭,不像是一路人,她是五天前被你們帶走的,但是她已經有一個禮拜沒回家了,就算她回去了,不跟我說話,也不去看奶奶,她跟我要錢的時候,我沒有她就很不高興。”
“那你知道,曾華萍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嗎?”
曾華威喝了一口咖啡,雖然咖啡里加了煉奶和糖,但還是壓不住咖啡的苦味。
“這還用猜嗎,肯定是因為蔣如蘭,只是我不知道具體情況,以前我不喜歡你,或許就跟奶奶一樣,是中了某種魔咒。”
清醒過來的曾華威,果然不同于他的母親和兄妹,袁天辰很慶幸,對他施救及時。
“我記得上次回家,我告訴過你,我、阿言,還有我們一起的人,都是神族后裔。”
曾華威并非不是聰明人,從前只是被魔咒迷了心智,才會變得盲目極端,稍一推敲,就知道袁天辰意有所指。
“你想說萍萍和我大哥,還有蔣如蘭,他們或許也和神族有關?”
曾華威又喝了一口咖啡,緊皺著眉頭,品嘗著咖啡的苦味,袁天辰將一盤桃酥推到他面前,希望點心的甜味,能沖散他心中的苦味。
“你猜的不錯,的確和神族有關,但他們所依附的神族,就是與東方神界,針鋒相對的西方神界,從很久以前開始,想將我們東方神界抹殺,在我們東方海天的各個大陸上,無休止的制造戰爭,相信五月五日那天,那場戰斗你也看見了吧!”
“我看見了,你和韓少爺他們浴血奮戰,趕走的那個魔鬼,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我都能接受。”
對于現在的曾華威而言,只要他僅剩的親人還活著,沒有什么他不能接受的。
“四哥,其實你也是個很有心的人,難得這樣的時候,還愿意把我當兄弟,我就實話告訴你吧,你的妹妹和蔣如蘭,都是被西元圣域,紛爭女神厄里斯看上的人,我的朋友已經看道,邪神之魂已經進入了她們體內,不知何時,就會徹底吞噬她們的靈魂,成為邪神的載體,在那之前,他們都是邪神的傀儡!”
曾華威真的很想用手里的桃酥,壓一壓心中的苦味,可是舉在半空中個點心,怎么也喂不到嘴。
“從什么時候開始,邪神盯上了我妹妹,還有我們整個曾家,曾華俊又是怎么回事,怕又被哪個邪神盯上了?”
赤紅的雙眼,袁天辰看見了他眼里的憤怒,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走向惡魔的深淵,卻無能為力的悲哀。
“關于邪神為什么會盯上曾華萍,三言兩語的我也說不清楚,至于曾華俊,他正在為梵天神境辦事,他的主人就是,梵天天王八部眾之首,阿修羅王,一直想將我們東方神界取而代之,和西元圣域是一個心思。”
曾華威捏緊拳頭,輕緩的語調,卻掩飾不住,他心中的憤怒與落寞。
“與西方邪神為伍,公然背叛祖國,他們還密謀殺人,只怕到時候,萬死難贖其罪,辰辰,雖然那都是我的親人……但我也是天青國民,國民該有的良知,我也有,如果證據確鑿,我也不想為他們開脫,我只想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知道真相。”
袁天辰直到此時的曾華威,比當初失去一切的自己,還要顯得悲涼,不僅家破人亡,自己的母親兄妹,就是一切厄運的元兇。
“雖然這樣的話,或許會讓你繼續討厭我,但我從不對親人說謊,真相可能只有在法庭上才能知道,我們的奶奶,也是關鍵的證人。”
魔咒解除的曾華威,已經大徹大悟,不會像以前那樣,盲目的仇視身邊的人。
“現在我已經想得很明白了,我不討厭你,要是沒有你,我們這個家,連現在的狀態都沒有了。”
袁天辰從口袋里掏出,中午才辦理好的卡片,放在曾華威面前。
“我今天來找你,主要是為了三件事,第一件,我跟你一樣,有義務贍養奶奶,當初說好,每個月給她一萬塊贍養費,每月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