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想知道,我媽還有我大哥,究竟在干什么?之前在家的時候,總是看不見我媽,有時候又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冒出來,還有我大哥,最近也是神出鬼沒。”
“現在你也開始懷疑他們了,愿意相信我的話了?”
雖然此刻曾華威的心,已經向他那邊偏移,卻還是放不下日積月累的傲慢。
“我沒必要相信你,但是我相信我爸的遺書。”
他說話還是這么難聽,但這些不重要,比這些更難聽的話,袁天辰也沒少聽過,只要此人相信那天說的話,后面的事就好辦了。
“你信不信我沒關系,真相或許能掩蓋一時,卻掩蓋不了一世,總有一天他們會陰謀敗露,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
“你真的會不知道?那天你言之鑿鑿,說我媽密謀你們袁氏家業,還說我大哥做的都是違法犯罪的事情,都是一面之詞,就算我爸看見過,也得有證據我才信。”
果然被袁天辰猜對了,他是來求證的。
“你要我給你證據,現在說不還是空口無憑?不如你就有點兒耐心,正好昨天我和我的朋友,警察破了一個案子,和你母親,還有你哥有關,還有不久前的麗人酒吧,不如你去找找過年前后的報紙,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見報吧。”
“還有關于袁家滅門的事,如果不是你母親所為,遺書上的二十畝農田,不就是證明嗎?不過,你母親也沒得多少好處,心里應該很不痛快吧,否則她為何要處心積慮,找我阿爹要袁氏家族股份,她想把自己撇干凈,就讓你的妹妹當這個壞人。”
到現在為止,根據曾華威自己多日觀察,他的內心已經有六成偏向袁天辰,那些事是他母親和大哥干的,畢竟那是他最親的人,抱有一些幻想。
“最好像你說的這樣,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曾華威大概真想的去找,過年前后的報紙了。
袁天辰還想起一件事兒沒告訴他:“曾華威,你母親應該沒告訴你,還有一個姨娘吧,是當今的韓大夫人,有人告訴我,她在年三十晚上,去過你們家,跟你母親聊了很久呢。”
這件事曾華威倒是清楚,過年那天他正好在家,也親眼看見家里來了一個女人,衣著華貴珠光寶氣,長得和蔣如蘭還有些像。
他沒有再接話,他現在要去辦出院手續,然后以住院費不夠為由,回家養傷,根據遺書上的線索,看看蔣如蘭每天究竟在干什么?
袁天辰看他的神色,顯然就是心里有了打算,想親自證明這一切,但就算他自己去,也未必能如愿,搞不好還會把命搭進去。
他和曾華威之間,最多就是有點兒口角矛盾,從來沒有深仇大恨,所以這個人只要不再為難他,有時候也能放他一馬。
“等一下,如果你想回家的話,必能看見你想要的,還不如在學校待著安全。”
這平時母親的行徑,確實很古怪,對自己的親生兒女和丈夫,這樣心狠手辣。
“我不回家,怎么知道她在干什么?”
“那有什么關系?不回家也能知道,過幾天,松臨市法院,有一樁大案待審,到時候一起去看看,你多少能知道一點?”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曾華威實在想不通,自己從前對他像仇人一樣,居然一點都不恨他。
“你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我爸跟你爸可是親兄弟,就算你不喜歡我,改變不了我跟你是堂兄弟的事實,我可不想看見,我生活了十幾年的家,就像我外祖家一樣,慘遭滅門。”
這還是第一次,曾華威被從前最看不起的人震撼到了,從未被他承認過的堂弟,現在卻和他有同一個目的,不希望即袁氏家族之后,曾氏也招此橫禍。
“好吧,我姑且信你一次,就是我不回家,萍萍又不懂事,怎么能知道我媽在干什么?”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章已經請了周家的保鏢,屋里屋外日夜盯著,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一點兒蛛絲馬跡。”
曾華威突然想到了什么,袁天辰已經有大半年沒回家了,一直住在外面,他又是怎么知道?大年三十晚上,有個女人去過他們家,是特地去找他母親。
他在樓上親耳聽到,蔣如蘭管那個女人叫姐姐,若不是有什么秘密,母親為什么不告訴他?他們兄妹三個,還有個姨娘。
“原來你找了保鏢監視我們。”
袁天辰糾正他的話:“我要監視的不是你們,是蔣如蘭和曾華俊,如果只是個人恩怨,我倒是犯不著,如果再讓他們逍遙下去,別說我們的家,整個天青國都會葬送在他們手里。”
“你是說我母親和大哥,經常和國外私通!”
袁天辰覺得自己有些激動,話說過頭了,看了一下四周,還好沒人經過。
“反正我只告訴你關系甚大,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先回醫院,要是你頭不疼了就來上學,這個問題以后再說,時間不早了,我要進去上課了。”
其實曾華威也不是那么蠢,剛才那兩句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