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便要將人往屋外推去。
然而病房里的床簾已然被拉開,許攸坐起身戴上漁夫帽。
余光瞥見房門口外的身影,再加上許枝的聲音傳進耳朵里許久,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當下她等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是枝枝嗎?”
“誒,姐姐,是我,等下我消毒完再進來!”
商既明拉下她的手,看見放在門口桌子上的消毒液摁了一點在手上互相揉搓了兩下,便要往里面走去。
許枝見狀連忙將人攔下,見他堅持,無可奈何的,只能將人拉進洗手間里。
而后將門關上。
門外的周時越聽見關門聲的時候,下意識抬起頭,視線從那扇已然緊閉著的房門上掃過。
最后卻又什么都沒說,瀲下眸子。
洗手間里,許枝原本想拉著商既明進來做消毒的時候,卻不想在進洗手間的時候這男人反倒先反客為主起來。
一只手攥著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摟著她的腰,直接將人抵在了洗手臺中間。
后腰是堅硬冰冷的洗手臺邊緣,面前則是他堅硬不可動搖的身軀。
商既明的手貼著她的后腰,勾住衣擺。
再緩緩向上。
許枝面上一片火熱,因為他的動作不由瞪圓了眼:“你干什么,我姐姐還有時越哥就在外面呢!”
他們剛剛進來的時候可沒鎖洗手間。
周時越就在外面,這要是突然開門進來。
她真的不要做人了。
“你快放開我!”
“怕什么?剛剛在外面膽子不是還挺大的。”
商既明瞧著她那因為急切而漸漸染上紅暈的小臉。
學著她剛才的動作。
力道不重,但還是讓許枝受到了驚嚇。
悶哼一聲,將臉埋進了他的懷里。
男人惡劣的勾起嘴角。
垂眸。
視線里只剩下她后頸處的一片粉紅。
他微微低下頭去,貼著她的耳旁,用那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問道,“疼嗎?”
許枝氣的咬牙,可偏偏這種時候她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見她沒說話,商既明這才滿意的笑笑:“疼就對了。”
只有她疼了,才知道自己剛剛有多疼。
商既明這人不愛記仇的,因為有仇當場就報了。
許枝氣壞了。
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的將人往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