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只是苦了小姐您,這藥聞著就難受的緊。”
錢媽面露苦澀與無奈,但還是很克制的壓低了聲音與她說道。
想著自家小姐這些年的經歷,便是一陣心疼。
雖說是嫁給了自己喜愛之人,可該受的苦卻一點兒也沒少。
許枝將冰糖放進嘴巴里,砸吧了兩下又吐掉。
苦味消除后,剩下的甜味太膩了,她有點不能接受。
“我知道了,倒是辛苦您了還得幫我盯著做這事兒。”
“這是哪兒的話,當初跟您過來就是擔心您受委屈。”
許枝前些天去醫院做完檢查后,大概了解了自己的身體情況,經過朋友介紹認識了一位老中醫開了這許多中藥回來。
費女士還沒送藥過來之前,她還苦惱著要怎么避開商既明還有家里這些人的耳目,偷偷喝藥呢。
沒想到這么湊巧,她婆婆的藥就來了。
交代錢媽將自己跟費女士的藥調換,來了這么一出神不知鬼不覺。
一面調理了自己身體,另一面又能在費女士那兒保留一個好印象,一舉兩得。
“我今天要去醫院,您幫我準備一點清淡的吃食吧,中午晚上我應該都不在家吃了。”
“明白,我這就去。”
錢媽點點頭,立刻轉身回了廚房。
等許枝抽了紙巾擦著嘴角回頭時,卻陡然發現遠處的客廳里,穿著休閑服的商既明一個人站在那兒,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女人的身體有那么一瞬間的僵硬,生怕自己的小秘密會被人發現。
不過所幸在她極強悍的鎮定力下,許枝逐漸放松了身體。
丟掉手中的紙巾,恍若無人的朝二樓走去。
只是她還沒走兩步,就被迎面走上前的男人伸手攥住手臂,攔住了去路。
“為什么還在喝藥。”
他的聲音冷硬異常,那抹高大的身影往自己面前一擋,幾乎遮擋住了她視線的三分之二。
許枝抬起頭。
視線落在那張英俊到人神共憤的臉龐,心中難得的平靜。
仿佛缺少了曾經那種恨不得時時刻刻與他黏膩在一起的沖動。
許枝心中暗暗白了他一眼,同時誹腹道:也不知道那藥到底是誰害自己喝的,現在居然還有臉理直氣壯的問自己為什么喝藥,真是離譜。
她瀲下眼底那抹暗色,“麻煩讓讓,你擋著我了。”
許枝避重就輕,想要從他面前離開。
但奈何商既明固執的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絲毫沒有想要讓開的意思。
“你還沒回答我,為什么還在喝。”
他到現在回想起那個味道,眉頭還在打結。
剛才遠遠見她毫不猶豫的模樣,商既明說不出自己心里如何滋味,只覺得心情郁結難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