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有些排外的小團體見到這樣金光閃閃的投名狀,哪里還敢有排外的心思啊,這小子簡直是二代中的二代,二代里的戰(zhàn)斗機啊!
這霍峋不把他們排出去,就算好的了。
就算白眼看人,那也是他應(yīng)該的,誰出生在那樣的家庭里,不帶點天王老子來了都不放在眼里的傲氣,那都不正常。
杜希加班結(jié)束抵達時,酒桌上已經(jīng)推杯換盞過了三輪,幾個自來熟的,和霍峋稱兄道弟起來,“弟啊,你以后到燕城來,就和哥說,哥們給你安排大保健一條龍,秋白那太正經(jīng),不正經(jīng)又好玩的地兒,也不少呢!”
霍峋冷臉,“不去,我有愛人了。”
“呀,你這年紀輕輕就被套牢了,那下次你把弟妹帶來露露臉。”
“你們見過,也認識。”
“我們認識?真的?啊,我知道了!你傍家兒,不會是什么電視機上的大名人吧!是做主持的內(nèi)個誰,還是演仙女的那個誰?”
“都不是——”
“咳咳!”
霍峋嘴巴沒把門,鄭爺放在桌子下面的手一個勁兒擰他大腿讓他收斂些。
這話不用說的太明白,有心者已經(jīng)能看出來門道了,看不出來的,就是純傻子,葉聿風那種等級的,多說無益。
“看來我是真來晚了,你們這不都喝差不多了?”推門而入的杜希打斷了這熱鬧的氛圍。
熱鬧被轉(zhuǎn)移,有人逮住杜希,“你可算來了,這也遲到的太久了,先自罰三杯吧。”
杜希原本就拎了兩瓶白酒來,當遲到的賠禮,自罰后往桌上一放,又給每人的小酒盅都續(xù)滿了。
已經(jīng)看出些不對勁的梁明城立馬拉他在身邊坐下,用眼神點了點對面吃烤羊腰的霍峋,“那位可來者不善啊。”
稍微有點那種腦筋的,都看得出來,霍峋和鄭秋白之間的關(guān)系不一般。
今晚這一出就是來宣誓主權(quán)的!
尤其這霍峋還是霍**的兒子,在場的,實在難有與之匹敵的,就連杜希,真上去硬碰硬,那也是胳膊擰大腿,自找苦吃。
“我知道了。”杜希坐下,溫吞的眼底沒有多少難過的情愫。
他昨天晚上坐在車里想了許久,最終得到了令他發(fā)愁了四個月的結(jié)果,那就是比起情人,他更愿意和鄭秋白保持長久來往的朋友關(guān)系。
杜希是家里的獨子,兩代人的期盼和家族的重擔都落在他身上,他對鄭秋白的喜歡和憧憬最多只能止步于欣賞。
而實話實說,杜希對鄭秋白,也的確沒有肉欲方面的念頭。
他注視著鄭秋白時內(nèi)心那幾圈輕輕泛起的漣漪,其實就像是他學(xué)生時代在高中走廊上偶遇年級第一的鄭秋白路過,下意識偏頭瞧見對方那筆直如天鵝一般的肩頸時,心中對這個清瘦男生格外突出的韌勁,產(chǎn)生的驚訝和欽佩。
這是一份純粹的好感,純粹到,它還是應(yīng)該放在玻璃罩里,隔著一點距離,才能呈現(xiàn)最好的樣子。
不過作為朋友,杜希還是對鄭秋白身邊的年輕人有所顧慮。
二代們的家庭和人生軌跡大多是一樣的,學(xué)生時期的出格到了進入社會與邁進家里安排的工作崗位時,會全數(shù)收斂起來,就好像所有荒唐的過去都不復(fù)存在。
這是對自己的負責,也是對家族的負責。
杜希怕鄭秋白吃虧,可他又不是一個好管閑事的人,也怕給鄭秋白添不必要的麻煩,于是趁著散席,霍峋去結(jié)賬,他走到鄭秋白身邊主動交談,“秋白,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
“怎么了?”
因為霍峋格外強調(diào)杜希暗戀鄭秋白,于是今晚鄭爺還特意分了點注意力放在老朋友的身上。
不過鄭秋白現(xiàn)在也是確定以及肯定,杜希對他的行為處事,眼神語言,沒有任何一絲一毫出格的痕跡。
光明磊落,行事正常。
“這種話其實不應(yīng)該我來說,可我是你的朋友,我站在你這邊,你和霍峋在一起,未來會很辛苦,畢竟他的家庭背景在那里。”杜希繃起一張臉,“但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要勸你分手,我只是希望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多為自己打算。”
“我還以為你要說什么呢。”鄭爺輕笑,“我知道,和他在一起肯定不會太容易。”
霍家人至今都還是鄭秋白不愿意主動去探索的地雷區(qū)。
八面玲瓏的鄭爺在面對未來的親家時,也是個無頭蒼蠅,誰叫上輩子他也沒有這樣的特殊經(jīng)歷多加鍛煉。
不過,“如果我因為這點困難,就選擇和他分手,那我會變得更痛苦。”
怯懦的錯誤,鄭秋白不會再犯下第二次。
第097章 傳聞
燕城近來有了新傳聞, 金玉庭藏到幕后的老板有了正經(jīng)傍家兒,這才金盆洗手。
放在從前,這樣的小道消息一定會連帶鄭秋白從前的桃色逸聞一起被扒拉出來, 甚囂塵上。
種種傳聞一向算不得好聽, 只是這次,除卻‘鄭老板英年早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