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喜歡。老想要你這樣的大眼睛雙眼皮了,我說林獸醫,能給小牛割,你也給我割一個唄。”翠姐越說眼睛越亮,想象到自己眼睛像小牛一樣布靈布靈地忽扇,她就笑得合不攏嘴。
“……”林雪君。
“動刀你也不怕啊。”霞姐哈哈笑著問,眼神卻也盯住了林雪君,顯然她也動心了。
“我敢!你給我割一個。”翠姐一拍巴掌,轉頭朝林雪君用力點頭。
“不是你敢不敢的問題,翠姐,是我不敢啊!”林雪君被翠姐霞姐看得直搖頭擺手,給牛割大平行雙眼皮只要治好睫毛倒長的毛病就行,哪怕隔得不勻稱了、丑一點都沒事兒。
給人割可就不一樣了,那要兩邊對稱,還要線條流暢絕對不留疤啥的,她哪有那手藝啊。
“你行的,林同志,你得相信你自己啊。你看你給小牛割得多好看,你給姐割一個唄。”翠姐卻對林雪君的技藝很是信任,嘖嘖有聲地勸起來。
林雪君被說得哭笑不得,忙說不行。
“哈哈——”林雪松終于忍不住笑出聲,小鬼鸮撲扇一下被驚飛,在半空中回頭看時眼里還有詫異,仿佛才發現自己方才站著的地方不是松樹,竟是一個人!
【作者有話說】
【ps許多牛是天生雙眼皮】
【小劇場】
林父林母心里惦念著支邊的女兒,想著等兒子回來后好好問詢下女兒的情況。
哪知左等右等等不回來,怎么兒子去一趟呼倫貝爾,去這么久呢?
在第七生產大隊中有吃有喝有人尊敬有人陪著哄著的林雪松:此間樂,不思蜀。
……
【在圖書館和網絡上查了許多資料,包括汪曾祺的《韭菜花》和寫韭花的詩詞等,查證吃韭花雖然自古有之,但用密封器具和珍惜作料鹽、姜等腌制的方法,應該是到近代才發展出來的。
北京吃韭花醬的傳統和細致記載詳細較多,游牧民族對韭花的食用方法在記載中反而十分模糊。關于成吉思汗吃韭花也只是后世文章寫的‘相傳’,并沒有文獻記錄。
作者詢問過多位呼倫貝爾草原上長大的老人,得到的回答都是手把肉蘸鹽吃,直到二十一世紀后才普及蘸韭花醬的吃法。(其實草原上跑著吃草長大的羊不膻,蘸鹽吃最香,能嘗出羊肉的鮮甜味,特別美味。)
內蒙草原鍋茶原本也是因為吃剩的牛羊肉是冷的,為了方便食用,才直接將冷肉放入奶茶中煮熱了吃。早期并沒有奶茶火鍋這種吃法,是旅游盛行后根據草原飲食習慣研發的特殊美食。】
第137章 小駝鹿啃蘋果
顯然,鬼鸮很喜歡軍人肩膀的爪感。
東北最肥沃的黑土地里生長的、東北干燥環境生長的、東北超強太陽照射著生長的玉米, 用山泉水,在大鐵鍋里經過20分鐘的柴火燒煮。
最原始的烹飪方式,完整呈現在日月之下吸收精華整5個月的玉米的最佳味道。
木筷子插過玉米棒子中心柔軟的地方, 張大嘴巴, 不顧形象地轉著玉米棒子啃。濃香的玉米味充盈滿口,牙齒咀嚼間粒粒爆汁,清甜味在口齒間留存迸放十幾分鐘,久久不散。
東北種出來的蔬菜和其他地方種出來的蔬菜真的不一樣,這里雖然只有幾個月的短暫種植期, 卻聚合了最佳的植物生長的條件。
不能一年種兩季甚至四季, 可少量的產出卻株株是精華。
無需過多的烹飪, 用井水洗干凈了, 蘸著飽油足咸的黃豆醬, 最能品嘗出蔬菜純粹的原味。
怪不得東北人有‘大豐收’這道蘸醬菜,專愛吃草——這里的草真的甜, 真的爽口,香。
甩干凈白菜上沾的水,大口啃白菜幫子, 咔嚓咔嚓像兔子一樣, 盡享白菜的清甜,林雪君覺得做兔子也不錯, 伙食挺好。
林雪松得幸嘗到剛從地里摘出來的各種蔬菜瓜果,一頓飯吃下來,不僅幸福飽足,還覺得全身器官、血液都好像被洗滌干凈了。
自覺又健康許多。
晚上, 林雪君幾人將自己啃過的玉米棒子全捧回知青小院, 挨個喂給巴雅爾等大牛大馬, 兩只小駝鹿也各領到好幾根。
深夜,屋內人類只得伴著院子里咔嚓咔嚓啃交錯的玉米棒子的聲音、夜梟吟唱的聲音、老鼠慘叫的聲音沉入香夢。
…
一夜飽睡,第二天早飯過后又要繼續勞作。
林雪松跟著穆俊卿等人跑去晾曬玉米的空地,一群人圍坐著扒玉米粒,漸漸將中心空地堆出黃澄澄的玉米粒山,陽光下,豐收的糧食閃爍著金燦燦的光,晃得所有勞作者臉上皆漾著豐收的喜悅。
林雪君則在院子里帶著小王小丁和兩位大姐忙活起昨天采摘的大部分野韭菜花。
所有瓶瓶罐罐擺出來擦干凈曬太陽,韭花全用淡鹽水泡起來——雖然鹽是重要物資,幸而林雪君從來生產隊起就像小倉鼠一樣持續攢鹽,現在囤的貨足夠用。
所有韭花都被泡了半個